“嗝~,侯……侯爺,您可知……知道這是何……何物?”李順得意洋洋滿嘴酒氣的炫耀。
“嗩吶!”陳旭眼睛一亮。
“原……原來侯爺認識這件樂器!”
“廢話,本侯天文地理無所不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怎會不認識嗩吶?”陳旭撇嘴,接過嗩吶看了幾眼之后還給李順。
“也是,侯爺可是仙家弟子,西方之事都一清二楚,怎會不認識此物!”李順有些喪氣的爬到炕上盤腿坐下。
“侯爺,此嗩吶到底是何物,有何用處?”丘乘接過嗩吶翻來覆去的觀看。
“這是一種西方樂器,與號角相似,但聲音高亢激烈,安息和身毒等國流傳甚廣,順為侯爺和舅父吹奏演示一曲……”
李順很是有表演**的接過嗩吶,然后鼓起腮幫子。
隨即一陣洪亮刺耳極度魔性的聲音響起,陳旭臉皮狂抖幾下放下筷子說:“本侯還有事,先走一步!”
“侯爺莫急,順還沒有吹完一曲,這可是西方最流行的一首樂曲,曲園之中時常有人表演……”
“本侯的確還有要事,改日再聽你吹奏……”
陳旭毫不猶豫的穿鞋下炕,然后叫上在隔壁客堂烤火喝茶的仆從護衛將一包棉花棉布帶上之后,如同被狗攆一般揚長而去。
“侯爺這是怎么了?”李順帶著一家人在大門口目送陳旭車馬遠去,提著一個嗩吶回到房間仍舊滿頭霧水。
“想來是真的有事吧,不過這嗩吶聽起來聲音激烈如泣如訴有若鬼哭狼嚎一般,你還是莫要吹了,吹的老夫渾身發涼……”
丘乘看著李順手中的嗩吶,情不自禁的微微打了一個哆嗦,總感覺這件樂器有些不太吉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