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海師旗艦甲板的指揮室內,一個年輕將軍用鉛筆在地圖上一條狹窄的通道上寫下通西海峽幾個字,而在外面船頭的甲板上,一個長裙曳地身姿絕美的年輕女子,正手持單筒望遠鏡,不停的眺望前方碧波翻滾的茫茫大海。
穿過這條海峽,家園已經在望。
雖然她心中依舊對一個年輕的惡魔氣憤難消,但此去經年,或許將會是永遠的再見。
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只怕家園也是永遠的記憶罷了。
眼下距離祖國越來越近,她對那個惡魔的恨意似乎也在一點一點兒的消減。
但是,他為什么能夠對公孫北雁那么好,卻對我如此苛刻,甚至她還聽說,這個公孫北雁當初還在他的婚禮上劫走了新婚妻子水輕柔。
我在他心目中竟然連一個敵人都不如么?
瞬息之間,阿西婭美麗的臉頰上顯現出來一股怒氣,方才快要消失的一點恨意再次濃郁起來,咬牙切齒的收起望遠鏡轉身,就看到一個戎裝筆挺的年輕將軍站在身后。
“呃,你慢慢看海!”面對這個情緒陰陽不定的美麗女人,韓信臉皮抽抽著轉頭大步而去。
“神不歆非類,民不祀非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去千萬小心,一切以大秦利益為重,萬不可被金錢美色迷惑雙眼,切記切記!”
這是離開京師之前兄長的敦敦告誡,韓信也深以為然。
“兄長還有何告誡?”
“唔,為了保證蘇薩國以后的長治久安,你最好把她睡了!”
“啊?!兄長此話豈不是互相矛盾?”
“不矛盾不矛盾,睡的時候保持頭腦清醒便是,一旦她為你生下一個兒子,以后蘇薩國說不定就改姓韓了!”
“咦,兄長此話深謀遠慮呀!”
“那是自然,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若你不下手,等別人爬上了她的床,你后悔都來不及了,忙活辛苦幾年卻為別人做了嫁衣,豈不傷心透頂,去吧,好好干!”
“好,我盡量!”
顛簸起伏的旗艦之上,大步走到樓艙入口的韓信又臉皮抽抽著站住,回頭,對著臉色錯愕的阿西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阿西婭,甲板上風大,眼下距離蘇薩越來越近,我們還是去艙房討論一下詳細的復國計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