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挑了挑眉苦笑著說道:“瑟瑟啊,不是我不給你看,是這符令真的不能輕易拿出來冒險。瑟瑟乖,別鬧了。”
他說著又把瑟瑟往自己懷里拉了拉,感受著瑟瑟的體溫,一只大手幾乎是第一次能夠在瑟瑟的身上如此肆意游走浮動。
“哼,瑟瑟看沈公子就是小氣,不就是一枚符令嗎,瑟瑟又不是不還給公子。”瑟瑟有些失望,轉過身子往一旁挪了挪,一副生了氣的嬌嗔模樣。
“哎瑟瑟,你過來。”沈南連忙去拉瑟瑟,瑟瑟也是順從地回道沈南懷中,卻仍然是一副愛答不理地樣子,用著頗為怨念的小眼神瞟了沈南一眼,被沈南發現后又故意慌張地移開目光。
“好吧好吧,其實也沒什么,”看著瑟瑟這副模樣,沈南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之后說道,“那今日便讓你們開開眼,看看這枚大理寺符令。”
他示意瑟瑟稍微讓讓,然后伸手去拿符令。像是大理寺符令這種東西,他不可能藏在府中,也不可能交給下人保管,必定是自己親自貼身帶著,他倒是也聰明,并沒有放在最貼身的衣袋中,也沒有放在衣袖里,而是放在了衣袍夾層的一個隱藏口袋之中,這樣一來他都用不著去日日檢查,因為平常時日根本不會拿出來,也沒人知道他把符令放在哪。
沈南捧著那不過掌心大的符令放在瑟瑟手上,叮囑一聲:“小心點別摔著了,看完了可得還給我。”
“這還用沈公子說嗎?”瑟瑟欣喜地說道,緊緊靠在沈南身側打量著這枚符令,那些公子也一個個湊上前來,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大理寺的符令完完全全使用類似于白玉的特殊玉質所打造的,呈四邊菱形,約有一寸厚卻幾乎透明,符令雙面雕刻著復雜的圖案,而在圖案之中隱隱約約藏著三個大字“大理寺”,而越往符令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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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越薄,最中心更是完全鏤空的一個小洞,但小洞似乎被其他透明的材質所包住,包裹著一縷小小的源氣,只有在持令者允許下才會放出源氣威壓。
那是大理寺卿沈清源的源氣。
持有大理寺卿的源氣,便如同見到大理寺卿本人,這才能自由出入大理寺,翻閱大理寺內的卷宗。
瑟瑟稍稍看了一會,才戀戀不舍地還給了沈南,看著沈南將符令重新收好。其他人也唏噓著坐了回去,繼續談笑著說起其他事,繼續欣賞著嫣語樓中的諸多表演,甚至又叫了其他侍女到雅間來奏樂跳舞。
“下面這些人舞跳得可真差,你說呢瑟瑟?”沈南調侃著那些舞女,摟著身邊的名妓說道。
“要不瑟瑟今夜便回公子府上,瑟瑟親自為公子獻上一舞?”瑟瑟抱著沈公子,嬌羞了臉說道。
“瑟瑟你今日……”沈南一驚,一下子幸福來得太突然讓他昏了腦。
瑟瑟則是趴在沈南的肩頭耳語道:“今日沈公子肯拿出符令給瑟瑟看,瑟瑟當然要報答呀。”
“哈哈哈,好好好!”沈南激動地喘著粗氣,似乎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只不過他還是暫時穩住了心情沒有失態,“來,再喝些酒。”
“好像酒喝完了,”瑟瑟起身去斟酒,然后回頭看了沈南一眼站起來說道,“瑟瑟再去幫沈公子拿些美酒吧。”
“這些讓下人去那不就行了?”沈南拉著瑟瑟的手不肯放開。
“公子的酒當然應該讓瑟瑟去拿,”瑟瑟卻是魅惑地笑了笑,掙開手說道,“公子等瑟瑟回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