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點了點頭:“我這次能逃走,靠的就是璟王府的陣法。”
“璟王府的陣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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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離開都城前布下的,承雍不懂陣法,你覺得陣法一直以來是誰維持的?”
林軒有些疑惑地搖頭。
“靠的便是一種陣法和煉器結合的陣法寶物,只要注入源氣便可按照寶物上的器紋形成設定好的陣印組成陣法,制造起來極難,”陳朝露說道,從納宇袋中取出了什么,“宮城之中也有這樣的陣法,而承雍讓我回來,一來是讓我在他不在的時候震住各方,二來便是讓我在整座大荒都城之中布下陣法。你試試……”
看著陳朝露遞過來的陣盤,半信半疑地注入源氣,在一剎那感受到無數陣印在都城各處遍布,感受到形形色色的平民百姓……范圍自然也包括自己所住的那座客棧。
“這么厲害?”林軒頗為震驚。
“當然,所以我一直讓你一定要學會陣法一道,”陳朝露收回陣盤說道,“煉丹、煉器、陣法三道,其中丹法以源氣創建特殊的法,使原本相克的草藥衍生奇跡的效應;器紋詮釋萬法,甚至能夠憑空凝聚陣印;陣印和器紋一樣詮釋萬道,所產生的力量比器紋更加廣泛,也有最強的陣印是器紋難以涵蓋的。”
“可如果有這樣的陣法,敵人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盡收眼底?”林軒想了想驚訝說道,“那我們可以直接找到郝云啊。”
“我說了沒那么容易,要不讓敵人察覺到,有些陣印也并非器紋能輕易承受的,更何況我手上這個只是半成品,大荒都城中沒有煉器師有能力煉制出我的預想,”陳朝露說道,“都城之中能力最強的也就是荒山的沈詮,可惜是敵人。”
“沈詮?跟沈清源什么關系?”林軒眉頭一皺。
“同姓而已,也是當年大昆王朝的人,明明受恩于大昆,現在卻是忘恩負義,”陳朝露嗤笑一聲滿是不屑,“和他相比,鉉陽侯可才真算得上是有情有義。”
林軒一個激靈抬起頭來:“鉉陽侯……是那個創建昆木組織的的鉉陽侯嗎?”
“是,”陳朝露瞥了林軒一眼說道,“就是他建立的昆木組織,他是大昆陛下一手提拔的,自然對大昆有極深的感情,在當年動亂之后突然回到都城召集人馬與黃戰韜作對,那個孫原川就是愿意追隨他的舊部。真要說起來,現在朝廷之上也有很多人都是他當年的同僚,像是我父親,像是左都御史李澄,像是那個莫崖。”
“原來如此。”林軒明白。
“說起那個莫崖,他現在跟承雍搞好關系也是對當年之事心有愧疚,一肚子難受只敢跟承雍訴苦,”陳朝露斟酌思考著說道,“那天晚上孫原川也是往莫崖府邸方向逃跑,可能也是想像你一樣借住莫崖府邸的陣法逃脫吧……莫崖即使不會出手相救,也不會阻止孫原川利用自己的陣法的。”
“陳大人,那個鉉陽侯……現在在哪?”林軒有些猶豫地問道,他隱隱想起來易小水曾經跟自己說的話,但他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
他想知道更多,但是他也清楚剛才陳大人說的這些并不是那么隱秘的事她才會如此毫不顧忌。關于鉉陽侯他去清天宗的駐點估計也能查清,關于莫崖也是因為自己早就知道莫崖和璟王爺之間關系不錯了。
但是繼續問下去……為了安全考慮,陳大人可能就不會透露了。
果然陳朝露眉頭微蹙,頓了頓才開口。
“他死了,”陳朝露的聲音無比平靜,“鉉陽侯周縉,身為昆木組織首領,就在幾十年前,昆木組織落入了圈套中,他早就為了其他成員逃離死在了黃戰韜的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