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源氣碰撞,卻仍然在可控范圍之下,曹明崧將佟言冉護在身后,身旁的一眾護衛盡皆倒地不起,而譚啟一卻是負手而立,擋在曹明崧的離去之路上。
“曹大人,別急啊,在下覺得越公子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之處,”譚啟一微微一笑,看上去非常客氣地說道,“況且時候還早,谷雨酒宴也尚未結束,不如一起飲上兩杯?”
曹明崧一咬牙。
“沒來頭這么急著走?不會是想要去毀掉證據的吧……”周越在一旁添油加醋地低聲說道。
這一句話一出,如果再想走的話,恐怕會更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包括在場的邢王黎王等人……但他曹明崧不在乎,只要能走的掉,只要能熬過今夜就無妨,可是現在有譚啟一在場阻攔,他也根本走不掉啊!
“不過也不能真冤枉了曹大人,”譚啟一笑著說道,“越公子,你的意思是懷疑曹大人害死了清天宗的角峰巡使,可他又為何要這么做呢?”
“這我倒是不清楚。”周越微微一愣,一臉疑惑。
“據我家大人所說,角峰巡使是來探查大荒都城諸多朝臣遭到刺殺一事……我家巡使大人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會對角峰巡使動手,”林軒沉聲說道,“不過我想現在我是知道了,看來他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查到了不該查的東西。”
“你們這帽子倒是越扣越大了,這么說來我還成了這大荒都城諸多朝臣被刺殺的真兇咯?”曹明崧怒喝道,“難道說刺殺邢王殿下的也是我咯?”
遠處的邢王不由瞇了瞇眼睛,這話倒是提醒了自己,只不過在眾人偷偷的注視下他還是站出來說道:“刺殺我的雖然也是先天圓滿,混淆的源氣,但我能夠確定的是應該并非曹大人。”
“聽到了嗎?邢王殿下都如此說,你們還有什么疑慮嗎?”曹明崧皺著眉頭說道。
“這事可不能這么算……又有誰說刺殺朝廷諸臣的和刺殺邢王殿下的是同一個人?”譚啟一卻好像并不打算把路給讓開。
“可笑……你們沒辦法證明我有罪,難道說我無法證明自己無罪,我就是兇手了?”曹明崧嗤笑一聲說道。
林軒忍不住瞥了周越一眼,看來即使郝云知曉真相,卻也無法堂堂正正拉出來作證,他的證言也絕對會被懷疑是栽贓陷害。
“想要刺殺朝臣,恐怕也需要不少人手,”周越卻是不急不躁地說道,“只要審問審問京兆尹府的府兵,不就能證明曹大人的清白了嗎?”
笨蛋!做這種事,誰會用自己府里在冊的府兵啊!
林軒在心里暗罵,他還以為周越會說要去把那些信件搜出來……不過轉頭一想,那些信件周越應該是想拿在自己手里作為把柄的,恐怕也不可能交給上頭當作證據。
不對……如果是有人指派,那人沒有去找天相樓雇傭殺手本就是不相信天相樓,讓曹明崧動手的話恐怕也不會允許他去借助別的力量吧……恐怕只有自家府兵才更容易掌握,才不會泄密。
會借兵力給曹明崧嗎?不可能,這等于自己把把柄送到對方手上。
而另一邊的曹明崧卻是臉色一變,就算郝云被救走就算被別人懷疑,只要他有時間制造意外將自己手下那批人滅口,對方就毫無證據可言!而現在被困在這里,只要邢王他們一聲令下,至少自己就絕對逃不掉了!
他自己也想早些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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