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海身上這種制式甲鎧不可能,不過如果能達到凡寶級別,說不定能除去這一弱點。
只見胡雷海一手揮劍,另一手則是仗著甲鎧手套的堅硬而握拳揮出,每一拳都有甲鎧上流轉的白光凝聚,霸道無匹,輕輕松松將徐清的劍震開。倒不是胡雷海真的防得滴水不漏,只能說現在的徐清是真的難以破開這泯龍甲鎧。
“必須速戰速決!一旦廝殺久了很可能會被別人發現。若是把別的高手引過來了就不好辦了,”
胡雷海越殺越猛,靠著爆發出驚人的內力,打斷徐清連綿不絕的攻勢,轉守為攻,逐漸掌握主動權,一次次揮劍一次次出拳將越加勢弱的徐清壓在下風,兩邊狂暴的內力瘋狂碰撞炸開,就連一旁的密林都被撕裂轟碎。
“有破綻!”胡雷海猙獰一笑,左手揮出重重一拳,徐清以雙劍抵擋卻被震得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得往后退去,“這么長時間的廝殺,你的傷勢壓制不住了吧……我就用這一劍殺掉你!等我拿到了城鑰,你們徐家也就全完了!你的族人,你的妹妹,甚至是徐峰!所有人都得死!”
俗話說胡雷海一個閃身,手腕青筋凸起,精純無比的內力凝聚于利劍之上,隨之逸散的內力甚至斬斷了有數丈粗的巨樹,粉碎了有數丈高大的巨石。
轟!
仿佛是觸碰到了什么觸媒,密林之中瞬間劍氣翻騰橫掃一切,不論樹干還是枝葉都被劍氣整齊切斷
,除了其中的徐清和胡雷海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被折斷粉碎了。
大概幾十丈的范圍之外,露出了歪歪斜斜插在地面上的幾只只有一尺高的黑旗,黑旗隱隱散發出內力的牽引,控制著在空中懸浮著數口飛劍,飛劍之上凝聚著同樣鋒芒畢露的精純內力,釋放出幾乎能夠掃清一切的劍氣。
“貨真價實的劍氣?那些只不過是普通的鐵劍吧,都不是什么珍貴的材料煉制而成的,”胡雷海一邊揮劍抵擋著四散的劍氣,一邊心中暗暗想著,“都尚未凝聚源氣,連源氣都尚未圓滿,怎么可能能夠凝聚真正的劍氣?那些黑色的是……陣旗?這是陣法嗎?”
相比正好踩在了陣法中間的胡雷海,被擊退到陣法邊緣的徐清明顯就好受多了,僅僅只是遭到一兩道劍氣的余波攻擊便退出了陣法的范圍。遠遠的樹上,正半蹲著一個消瘦的身影,一臉的驚恐,手上拿著一個褐色的木頭陣盤。
“閣下是什么人?為何要出手攔我?”胡雷海面對飛劍殺陣也沒有更多的慌張,反而熟悉了這些劍氣的規律性攻擊之后應付起來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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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只是后天境界便成為了一位陣法師,難得一見的人才,閣下是哪一個勢力的?”
“我攔你?本來就是你們突然闖入了我的地方!”那青年逐漸在密林的陰影之中顯出身影,瞪大了眼睛指著胡雷海說道,“我本來就在這里藏的好好的,你們非要把這一片弄的亂七八糟,是你們自己碰到了我的陣法!”
“果然是他設下的陣法!”胡雷海確認了這一事實,更加的震驚。
南原府城的寶靈山主都已經是圓天高手了,也僅僅只是壹紋煉器師!可想而知單單要真正跨入“壹”,成為一名真正的煉器師或是陣法師到底有多難。陣法師和煉器師還有所不同,沒能刻畫器紋只是像鐵匠那樣也能算作是煉器,但陣法師就只有是與不是的區別,要么凝聚出陣印成為陣法師,要么就只能拿著陣盤干著急。
兩百多歲的寶靈山主是通過冥想法從前世記憶中悟出的器紋之法,修行煉器之法可能比較晚,并不能說寶靈山主天賦就有多差,但相比之下,眼前的青年在陣法之上的天賦仍然可以算是妖孽了。
“這樣的人就算只是剛剛成為陣法師,就算只是剛剛成為壹印,那都不是小人物,潛龍榜上我竟然沒有看到關于這個人的描述!”胡雷海暗自咒罵著,“就知道會出現這種狀況!就是怕會遇到突然冒出來的高手!”
“胡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