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的運氣也的確是好的有點過頭了,”雖然醉得有些頭昏,但廖權文臉上的愉悅仍然十分明顯,“先是又得到了一個先天高手做護衛,又結交了呂明大人,今晚又重逢故人……現在看來他還挺正直的,不過沒關系,只要多給些金銀,幫我多做幾回事,有了把柄自然就會成為我在泯龍衛中的棋子眼線,為我所用。”
“那個呂明倒是有點奇怪,”廖權文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說是什么大商人,卻又不肯說出出處,也不說做的是什么生意,只有自己先天大成的實力確實是真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好像有意無意都在打探我們幾個商人的財力……”
廖權文自認自己應該算是整個泯州州城中最厲害的商人了,他從不相信什么感情情義,他認定了這個世界上金錢才是最有力最堅固的紐帶,但同時金錢也是能夠劈斷一切紐帶的最鋒利的刀刃。
為什么會這樣認為?
因為他內心深處就藏著一個秘密,他十幾年來隱藏的秘密,他崛起至今的依仗,他那不屬于自己的本錢——
砰!
一聲沉悶而短的響聲,旁邊的木門被突然推開,沖出了一個拿刀青年,速度和力量都凌駕于廖權文之上,瞬間掐住了廖權文的脖子,用力把他拉進了屋內摔在地上,狠辣的一刀劃破了他的丹田,木門也再度被關上。
醉酒的頭疼,被掐住脖子后一瞬間的窒息,突然置身于黑暗之中,修為突然被廢……這些都讓讓廖權文一下子暈頭轉向天旋地轉,他壓根沒有想到會有人在自己家府中對他動手,等他適應了屋內的黑暗看清楚那人之后更是驚訝無比。
“吳山?你想要做什么?”廖權文被這一折騰,酒算是徹底醒了,倒是頗為冷靜地問道。
廖權文明白這吳山這么做絕對沒憋什么好屁,都把自己給廢了能是好事嗎?而且在招攬“吳山”的時候見過他的實力,知道如果自己直接反抗或著呼救的話絕對沒有好下場,很有可能等不到其他護衛來就被殺死了。
此時此刻的武巒卻是顯得更為激動,眼眶都紅了:“廖權文,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嗎?”
“我們以前認識嗎?”廖權文內心保持著冷靜拖延著時間,表現得卻十分惶恐。
在這種情況下表現越惶恐越會讓對方感到快感!對方越感到快感也就會越放松警惕!他也就越有機會活下去!
而武巒還漲紅著臉一字一句地訴說著他的復仇。
“十四年,十四年來每一天我都在刻苦修行,就是為了將你置于死地!”武巒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父親是多么信任你,我是多么信任你,你呢?卻在一夜之間毀了所有,奪去了我家的一切!今日我也要讓你嘗嘗被信任的人所背叛的感覺!”
“你是……武巒?”廖權文聽到十四年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因果始末,在眼前吳山的臉龐輪廓中看出了當年那個稚童的影子,“你……你竟然還活著!叔叔還以為你當年也死在那場大火中了,叔叔一直在找你——”
“別假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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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了!我武府當初有先天高手坐鎮,府中護衛無數,就算遇到仇人襲擊,怎么可能都沒能撐得到泯龍衛趕來?又怎么可能落到那般下場!”武巒憤怒得如同一頭發狂的獅子,“還不是因為你從中作梗,熟知我家的防衛,又買通了護衛雇用了高手。你真當我不知道?當年你殺我父親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的暗格里躲著!你當年說的一切我都知道!今日我便要你付出代價!”
說這武巒便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