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然就知道了。”蔣衛銅年齡大些,明顯更冷靜。
“話說,其他人就不用過來了吧!”逝不空看著他們身后欲要跟上的高手,不由怒吼道,“大琰山地底溫度更高,這些人絕對扛不住的,而且你們已經有人質了,還想帶著手下的人再抓幾個威脅我們?俺們實力本來就不如你嗎,這么做未免太無恥了吧!”
逝不空的話半是真半是假,底下的溫度的確越來越高,但到了逝元樹旁因為能量被收斂所以就算時后天也能撐得住。
一旁的溫竹也是皺了皺眉,他作為在場最強者,還要用人質這么老套的做法在自己手下面前已經丟份了,他是不大愿意再這般無恥下去的。
林軒卻是在心底冷笑,既然人家都已經這么做了,當然是一路無恥到底了。
“說得到有些道理,”出人意料,蔣衛銅卻點了點頭,隨即揮了揮手,“除了帶著人質的高手,其他人都停留原地休整。”
“怎么回事?以他的性子不是更應該再弄些人質加大籌碼嗎?”林軒十分疑惑,“難道就是為了給溫竹一個臺階下,給溫竹留點面子?”
思來想去,林軒也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就算逝不空再繞路,他也沒辦法太過分。他們大概是在離洞口不遠處的一個空間較大的洞窟展開的廝殺,如果讓逝不空走最近的路線可能最多也就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雖然他因為傷勢走得很慢,也刻意地在拖時間,最終也僅僅耗費了兩個時辰。
“這是什么樹?”站在巖漿湖的旁邊,溫竹有些著迷地凝視著那湖心憑空生長出的漆黑古樹。
“這是逝元樹,本質是逝元之火,”逝不空咳嗽兩聲,帶著明顯譏諷的口吻說道,“沒想到堂堂溫竹大人您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啊。”
“嘁!”溫竹瞥了一眼逝不空沒說話,而是繼續打量著逝元樹。
“雖然離恢復還遠得很,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站在較后的林軒的眼中也有著一絲決絕,“以為扔掉了我的玄洪戟我就沒辦法出手了?可惜那是你不知道我拳頭的厲害!”
噗嗤!
溫竹在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身后傳來的敵意,第一時間爆發了僅剩的源氣,手持雙锏轉身就劈了過去,但很顯然還是慢了蔣衛銅一步,盡管盡力躲閃,他還是被長劍刺中了胸膛。
“溫竹,你還是太年輕了,”蔣衛銅將劍拔出,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想用人質這招導致得罪了你,但你若是被這畜生干掉了下一個那就是我,你們倆兩敗俱傷才是我最想要的,順帶幫你一把也能讓你對我放松警惕。”
“你對我動手,就不怕遭到報復嗎。”溫竹嘴角吐出鮮血,若是平常他就算受到這一招倒也并無大礙,但他上一次進入迷洞就消耗頗多,恢復進來之后和林軒以及逝不空又是一戰,實力已是大減,根本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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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擋。
“你不會真以為不讓手下跟過來是為了你的那點了臉面吧,我只是不想讓你的手下看到此時發生的一切,這樣我就能把你的死全部嫁禍在這畜生的身上,”蔣衛銅微微笑了笑說道,“挾持人質的也都是我的人,到時候這個秘密誰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