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溪鎮在清河鎮的西面,比清河鎮的人口少一點,但是這幾年發展的還算很快。
林浩他表舅李陽德就是前年和七名清河鎮的工友去平溪鎮干活的。
結果干了一年多,一分錢沒拿到,還被打。
一個小時不到,林浩騎著摩托車帶著表舅媽從李家村來到了平溪鎮。
柳翠指著路,說道:“林浩,你表舅就在平溪鎮的那個鄉醫院里。”
“好的。”林浩騎著摩托車朝著鄉醫院駛去。
他曾經來過這里,那還是讀小學的時候,每天和一大堆小同學四處野。
現在的小學生都是各家的心頭肉,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缺少了很多樂趣。
十幾年過去,平溪鎮發生了很多變化。
來到了鄉醫院門口,醫院不大,估計醫生都沒有多少。
林浩嘆了口氣,這樣的鄉醫院,條件都很差,一般人根本不在這里住院,他表舅在這里,也是沒有辦法。
砰砰砰......
這時,鄉醫院里傳出了怒罵聲,而且特別兇,還有敲打的聲音。
林浩皺了皺眉頭,這是有人在醫院里鬧事,保安怎么也不管。
不過看著那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保安,林浩也理解了。
“小浩,好像是你表舅住院的那棟樓。”柳翠面色慘白的說道。
“什么,是表舅住院的那棟樓。”林浩面色變了,第一時間朝著那棟樓跑了過去。
林浩表舅媽柳翠也在后面跑了起來。
住院部二樓。
204病房內。
不大的房間中擺著十二張病床,在中間的一個病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在病床邊上圍了三名魁梧的男子,而且這三名男子手臂上還有紋身。
其中一名滿臉橫肉的男子對著病床上的病人就是一巴掌。
特別響亮。
“李陽德,你他媽找死是不是,還敢給勞動局打電話,你膽子不小啊,手機拿來。”
李陽德被打了一巴掌,雙眼通紅,本來他就被這幫人把肋骨打斷了,在鄉醫院里住院的時候,聽到別人說,可以找勞動局幫忙,他就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第二天就被這些人找了過來。
他知道這些人,就是平溪鎮的人,專門給那些老板處理麻煩。
李陽德的三名工友氣憤無比,心里很害怕這種人,但是看到李陽德被打,還是站了出來,怒道:“你們怎么能打人。”
三名有紋身的魁梧男子看著三名瘦小的工人,笑了。
“阿虎,平哥,看來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是不知道這里誰做主。”滿臉橫肉的男子笑道。
其他兩名魁梧男子也是笑了。
“豪哥,早點把這是辦完了,我們就去酒吧樂一樂。”
“好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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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還能找幾個美女過一晚。”
三名紋身魁梧男子絲毫不知道什么叫廉恥。
李陽德三名工友看見三人魁梧紋身男朝著他們走來,恐懼無比,道:“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修理修理你們了。”
說完,三名紋身魁梧男子對著三名工人就是幾巴掌,然后拳打腳踢。
“住手,你們這是在犯法?”病床上的李陽德縱然再膽小,這時候也忍不住大吼。
將李陽德三名工友打一頓后,三名魁梧紋身男露出戲謔的笑容。
“呵呵,你個臭農民工,還敢給勞動局打電話,你他媽就是找死,把手機拿來。”滿臉橫肉男子冷哼一聲,伸出了手。
這時候,根本沒有人敢說話,害怕引起三名魁梧男子的注意,把他們也揍一頓。
李陽德面色有些恐懼,他只是一個農民工,就因為去要工錢,就被保安打,在宿舍又被這伙人打。
打了勞動局電話,又被這些人追到醫院里打。
錢沒要到,他現在住院還花了不少錢,他的三個兒女還在上學,如果沒有錢,那么就沒辦法上學了。
他真的絕望了,絕望的雙眼中出現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