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你老母,你倆倒是把門關上,尼瑪的,怕夾了尾巴嗎,今天眼看著就要揭不開鍋了,還能有什么好消息?”
兩個小弟趕緊轉身關上大門,一個帶兔皮帽子的家伙,鼻子上掛著一道亮晶晶的鼻涕,笑呵呵的就要開口。
“停停停,我說鼻涕蟲,你他媽的能不能把你的鼻涕收拾一下再進來,你就不怕鼻涕流到嘴里了嗎,真他嗎的惡心!”
被罵的兔皮帽子‘呲溜’一下,把快要流到嘴巴里的鼻涕給重新吸進鼻腔里,又用袖頭擦了一把:“嘿嘿嘿,老大,這不是冷嗎,兄弟就是這毛病,天一冷就忍不……!”
“別他媽的抽臭貧了,快說什么好消息?”
另外一個趕緊屁顛的說道:“那群狼走了,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再看見它們!”
聽到這消息,粱宏偉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嗎,那他媽的還等什么,鼻涕蟲你趕緊的,去集合隊伍,老子都快愁死了,再這么下去,兄弟們非餓肚子不可,這年頭手里有食才踏實啊,小巴豆,你去通知那群貧民的管事……!”
“是……老大。”
平日里土匪們不僅擔負著鎮子的安全,就連所有貧民每年越冬的食物也儲存在他們的山洞里,沒辦法,整個黔州都是多雨的環境,要想找一個干燥的地方儲存東西,還真的不太容易。
兩個小弟小跑著出去招呼人了,粱宏偉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拿起手槍檢查了一下彈藥,然后把手槍別在槍套里,取下一頂皮帽子扣在腦袋上,這才縮著腦袋走出房間。
“他媽的,聽說天災前這黔州根本就不下雪,現如今倒好,零下三十幾度,尼瑪的……能凍死人了!”
粱宏偉罵罵咧咧的朝著土匪的集結點走去,原本的黔州地區,屬于溫帶靠近赤道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下雪一說,災變后,困擾全球的溫室效應徹底消除,整個星體表面的溫度都降了接近十度,冬天也變得更加寒冷和漫長。
天寒地凍的生存環境,又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可以消遣,土匪們窩在鎮子里都快閑出屁來了,接連好多天被狼群環伺,眼看著食物就要告罄,大家都要跟著餓肚子了,誰都有些心里難安。
這不一聽到狼群消失了,土匪們立刻抄起家伙,來到集結點集合了,看著老大過來,兔皮帽子清了清嗓子。
“嗯哼,老大來了都安靜,安靜!”
粱宏偉看了一眼人群,指著兔皮帽子:“鼻涕蟲帶一百人留下看家,尼瑪的武裝力量全跑了,回來老巢被人占了,我看你們上那里貓冬去,這天寒地凍的搞不好就要凍死人!”
“是,三連的留下。”
兔皮帽子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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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看家的武裝力量之后,粱宏偉帶著剩下的兩百多武裝力量和兩百多貧民,朝著鎮子外浩浩蕩蕩的走去,沒辦法,那沒過膝蓋的積雪覆蓋了所有東西,汽車根本沒辦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