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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突然,客廳的木門被人從外邊打開,幾個人在火光中相視一眼,因為他們進門的時候是關上門的,現在門竟然開了,而且還不是蠻力打開的。
眾人扭頭看向門口,只見門開后,一道有些佝僂的身影從外邊飄了進來,幾個人揉了揉眼睛,發現對方是真的飄了進來,因為他的兩只腳并沒有踩在地上,而是離地大約三十公分,就那么詭異的漂浮著進來了。
“哎……!有些人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也不念及一下我老人家的身體!”
來人看著壁爐的火光,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他的語氣非常冰冷,話音落地的時候,屋子里的溫度都似乎降了幾度。
一群人看清進來的不速之客后,瞳孔同時驟然收縮,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一個團長就要向腰間伸手,鄧桂芳一把按住他的手,同時站起身來,恭敬的向前走了兩步。
“師老爺子,怎么是您來了,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鄧桂芳說話的同時,另一只手在身后比劃了幾個手勢,幾個心腹一看,當時就蒙圈了,這是鄧桂芳提前交代好的,這樣的手勢意思是自己要死了,讓他們代為照顧家小的意思。
鄧桂平看到師忠義出現,知道這是大當家的要對自己動手了,只要這位出手,自己斷沒有活下去的機會,就是在場的幾個人加起來,也不是師忠義的一合之敵,雖然他看著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但是鄧桂芳卻知道,這家伙從幾十年前就是這樣一副模樣。
“呵呵呵……最近兩位當家的鬧得有些過激,老朽怕出現什么變故,所以特意過來敲敲邊鼓,震懾一下那些不太安穩的因素,明人不說暗話,你就是老朽最大的擔心!”
鄧桂芳平靜的看著師忠義,緩慢的抬起一只手,按下墻上的開關,屋內的燈光一下就照亮了昏暗的大廳。
“老爺子,兩位當家的人品,您應該是清楚,我承蒙義父垂憐,才得以長大成人,時至今日,即便是愛女被逼出逃,鄧桂芳也沒有其他心思生出,您又何來此言呢?”
“哼,出逃,是你幫助他們出逃的吧,沒有你的幫助,他們是走不出黔州地界的,哼,陽奉陰違的家伙,你以為老朽不知道你們聚在這里的目的嗎?我懶得跟你這廢話!”
師忠義說著話,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三把精巧的小匕首在其掌心跳躍著,而且根本看不到他的手在動。
看到這催命鬼亮出家伙式,一個團長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拔槍,誰知師忠義只是瞥了他一眼,背在身后的手掌一抬,這位拔槍的團長頓時身子一飄,就那么輕飄飄的飛向窗外。
“嘩啦……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