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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妍兒一揮手,那小廝乖乖下去了,齊妍兒見沈絡有些呆滯,便兩手托腮靠在桌上,說道:“誒,淫賊,你說這赤白雪姑娘能有多好看啊?看你這模樣光聽別人形容都能想得呆了!”
這話一說完,便聽對面傳來一聲淫笑,齊妍兒抬頭一看,只見剛才拼桌那人一只手竟伸到妓館姑娘的里衣當中不停地翻找,眼睛不住地往齊妍兒的臉上看來,淫笑著說道:“姑娘的容貌比起赤白雪可不遑多讓。”
阿雅聽后只覺怒火攻心,當即便要拍案而起,齊妍兒連忙壓住阿雅,悄聲道:“這里頭盡是好色之徒,你擋不住所有人如此看你,鎮定些,莫要起了沖突。”阿雅聽后,這才氣呼呼地坐下了。
那沈絡呆呆想了許久,這邊的故事他好似一點也不知道,那阿雅方才只顧賭氣坐下,沒有注意周遭環境,將那桌子別了一下,這才將沈絡驚醒,見齊妍兒一臉壞笑看著自己,沈絡說道:“你們說這赤白雪是不是就是那花魁啊?那她是不是知道公冶老先生的事情?”
齊妍兒與阿雅聽后一陣氣竭,合著剛才她與那小廝說了這么多,這淫賊居然一句話也沒聽進去?齊妍兒見沈絡癡癡呆呆,以為是被小廝的話勾了魂去,本想說句話來打趣一下他,不成想自己卻吃了個癟,齊妍兒坐回自己的位置,說道:“你這人好沒意思。”
沈絡見齊妍兒這般,一時錯愕,不知她又為何說自己沒意思。
待臺上三曲唱罷,場中突然站起一人來,此人看上去已喝得爛醉,起身便唱道:“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這一首詩唱罷,同桌一人便附和道:“好,此刻我等在這秦淮河邊,處處鶯歌燕舞,這首詩正當好,凡兄唱得應景。”
沈絡見那人唱出這首詩來,本以為此人多少有一些家國情懷,但那同桌之人連忙附和,便知那幾人只是想在這里顯擺自己的才氣,端的有些失儀,想到此處,沈絡輕輕一笑,兀自搖了搖頭。
這一笑不要緊,方才被那唱詩人一鬧,此刻滿堂皆無聲息,沈絡一聲嗤笑雖輕,但卻如平地驚雷,那一桌人本想顯擺一下才學,卻不曾想被人當眾嘲笑,頓覺臉上有些掛不住,借助酒力皆跳將出來,厲聲質問道:“閣下方才那一聲嗤笑是為何?”
沈絡未曾想只是輕輕一笑,竟惹到了人家,只是沈絡卻不想惹事,不住向那人道歉:“無事無事,在下無心之過,閣下勿怪。”
這沈絡不想惹事,也擋不住事情來惹他,那一桌人瞥見了沈絡身邊的齊妍兒,眼神盡皆一亮,本就是一群登徒浪子,好色之徒,見到這天仙一般的美人兒哪有不往上湊的道理,加之沈絡不停道歉,那人只當沈絡是個軟柿子,在天仙面前將他隨意捏弄,那姑娘可不就對自己有了好感?到時候請到自己一桌來灌上幾壺酒,這妓館里房間眾多,連客棧也不用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