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奪冠的喜悅尚未散去,球員們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感覺中的時候,巴黎隊已經坐上大巴,像是逃跑一樣離開了埃維昂這座美麗的,靠近阿爾卑斯山的城市。
“李,你要知道,你這樣喊痛是不對的。”
這是賽后,艾米麗對李城說的話,牢牢地印在了他的腦海里,仿佛揮之不去的夢魘。
所以,現在,他的腳痛得要命,他只能選擇忍著。
所以,忍著的時候,李城不停地冒汗。
“李,你沒事嗎?你很熱嗎?”維拉蒂掏出紙巾,幫他擦汗,簡直像是個小妻子一樣細心。
老子明明是痛的,馬爾科,我要殺了你,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熱得了?
李城無語地心道,經過意大利人這一打岔,他反而覺得沒那么痛了。
痛,真痛,怎么辦呢?要不要問艾米麗要點止痛藥?應該會管用吧?
痛得受不了時,李城想要妥協了。
不過,他男人的尊嚴,或者叫做面子,忽然冒出來占了上風,讓他難以開口,問前面的艾米麗要止痛藥。
“呀!我真是一個聰明的笨蛋,我怎么早沒想到呢?這樣可以減輕痛苦。”
忍了大半路,被痛苦給逼得,李城終于想到了止痛的辦法。
他抓住自己的左腳,腫得像是胡蘿卜的腳腕那里,開始使用查克拉治療。
“看來人不能過得太舒服了呀!當時歐洲人就是因為過得太苦逼,才被逼著去航海,才發現了美洲大陸。”
他治療了一會兒,感覺痛苦減輕了,嘴巴里開始小聲嘀咕。
“歐洲人真不要臉,什么發現了美洲大陸?人家印第安人一萬年前就發現了好不?”
“哦!對了,我怎么早沒發現呢?治療可以止痛,我真是個笨蛋……”
他突然想起,上次治療斷骨時,查克拉治療就可以止痛,他有點受不了了,他怎么能這么笨呢!現在才發現,他很后悔。
“封閉針效果過去了,果然很痛呀!媽的!以后再也不逞英雄了。”
就這樣,一路治療,大巴到了巴黎,然后,他直接被抬上了擔架車,被送去了醫療中心,接受檢查。
能夠看得出來,大家都很緊張,可能是擔心李城傷勢加重吧!
要知道,三天后,就是與巴薩的歐冠生死戰了,他還真是傷不起呀。
……
“你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輕重呢?傷成這樣,還要上場比賽。”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見到滿面憔悴的兒子,從檢查室里被推出來,陳英差點就流淚了。
“媽!沒事,教授已經仔細地給我檢查過了,就是一點小傷,崴腳了。”
當李城被推進特護病房,躺在雪白雪白的床上時,他才想起來安慰他媽媽。
他肯定是說謊嘍!其實到現在,他只做了一個粗略的檢查,還沒有確定傷勢,明天還要接著來,但是,他不能告訴他媽媽,免得她擔心。
“臭小子,胡來,為了個破比賽,值得嗎?”
他媽媽舊病復發,差點想敲他的腦袋,可是一想,兒子都傷成這樣了,還打他,她也太沒人性了,所以,改為摸他的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