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兩人是在聊與女人有關的話題,可謂是愛好非常相同了。
本澤馬告訴內馬爾,法國的女人很棒;內馬爾表示懷疑,他說,我們巴西的才是最好的,風情無限。
然后,法國人說,你太小了,什么都不懂。
法國人說起話來聲音很小,他好像是在談論一個非常高尚的話題。
內馬爾笑了,然后對著本澤馬的耳朵說了幾句悄悄話,兩人別提有多么親密了。
巴西人無意中向前面看了一眼,瞧見了貝爾的丸子頭,他皺了皺眉,一副十分厭惡的樣子。
這會兒,坐在大巴最前面,右邊的安切洛蒂在尋思,他放在膝蓋上的右手的手指在很有規律的彈動著,宛如是在彈鋼琴一般。
他感到頭痛,想要防住巴薩的超級雙人組,他一點把握也沒有,所以,他會一直想下去,直到想到解決辦法為止。
……
燈光灰暗,音樂舒緩低沉,兩人坐在一個咖啡廳里,靠近窗戶的位置。
這個咖啡廳,距離李城家不遠,同時也離阿姆瑞塔的住處很近。
她很可能是故意這么做的。
阿姆瑞塔不安地抖動一下身體,她好動的,活潑的性格使她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沉默的氣氛。
但是,她又比較善解人意,她知道,她的朋友有話要說,所以,她忍著。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再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咖啡是她熟悉的味道,不加糖,不加奶的,原味的。
她看見她對面的海倫神色恍惚,還是那種淡淡的表情,然后,她露出了悲哀的,還有一絲安慰的表情。
她終于要說話了嗎?她忍不住高興了一下。
她聽到海倫用她不熟悉的腔調說道:“我的朋友,我能請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嗎?”
“可以的!”阿姆瑞塔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溫柔語氣說,她笑了。
“你能幫我好好地照顧他嗎?”
海倫低下頭,仿佛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話說出來。
“誰?”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阿姆瑞塔問。她覺得,她的朋友今天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
“發生了什么事兒?親愛的,”她有點著急,抓住海倫放在桌子上的手,放到她的兩手之間,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她感覺她朋友很可憐,她想哭。她同時感到,那只手非常的冷,微微顫抖著想要縮回去,而且手心里是濕的。
“能幫我好好地照顧李嗎?”海倫幾乎哭出來了,握著嘴說。
“怎么了?”阿姆瑞塔一頭霧水,她不知所措地站起來。
最后,她答應了她,她們一起走出了咖啡館,但是,阿姆瑞塔不管怎么問,海倫也沒有告訴她是為了什么,是什么原因。
不過,等她回到家里,她租得房子的時候,她心里亂極了,她想到了最不好的事情可能會發生。
她著急地拿起手機,撥打李城的電話,她想,海倫一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的事情了。
可惜,李城的電話沒有打通,她打開了電視機,果然,球員們已經出場了,并且,一場重量級的比賽就要開始了。
“怎么辦?怎么辦?”阿姆瑞塔急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