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伯父能夠看到他,他伯父做的飯可以出現在他面前,他卻看不見他的伯父,千年萬年才會進去與他伯父一起吃個飯,但是他的伯父卻感覺是天天和這個侄子在一起生活。
天地悠悠,大道蒼茫,宇宙洪荒,天地玄黃。
可以不讀萬卷書,但必須行萬里路,變強的道路上沒有捷徑,更沒有直徑,那些巔峰的存在誰不是在凡塵俗世中摸爬滾打,農民伯伯一年的豐收離不開那負重的前行。龐大的商業帝國離不開創立者的矢志不渝。
荒極一步一觀天,一步一查地,他每踏出一步,都在感受世間不同的地理環境,萬事萬物的存在意義,存在的條件,以及物質是如何變化,那寒風吹來,脫離樹枝的落葉隨風飄散,它的生,它的死,它好時,它枯敗時,它腐爛變質時,它被分解為有機物時……
某日,在北麓長白山的雪山之巔,有獵人看到一個穿著麻衣的年輕人坐在一輛造型古怪的木車前盤膝而坐,迎著那沒有任何溫度的朝陽,白色的云霧在他的口鼻里呼出呼入,打定完畢,他猛然起身,一套螞蟻拳法被他施展的淋漓盡致。
只見他左腳一步跨出,頓時雪花飛揚,打拳的手法不斷變換,凡人之體的他,氣血如龍,強大的o型血爆發滲人的氣息。
他脫光上衣,光著脊背,只見他的肉身散發著奇異的光芒,大荒經中天角蟻一族的力之極盡法圖譜顯化虛空,只見荒極像一只大螞蟻在那里不斷的騰挪,不斷的變換出拳,只見他的體表不斷地滲出血痂,那是他體內被不斷磨滅的壞死了的細胞組織。
只見那個獵人看見他后,向他走來,想要到他這里躲避一下嚴寒,但讓他感到見鬼的是,無論他怎么走都走不到那人的近前。
只見那人拉著木車走后,雪地上的木輪印逐漸消失,但是剛才那木車的位置卻多了間草房,他推門進去,只見里邊有杯熱茶冒著熱氣,此時喝剛剛好。
奇怪的是這草房里一點都不冷,待到暖和些,他就起身出了房屋,想著以后來打獵,有個草房在這里就方便多了,只是讓他驚駭莫名的是當他回頭看去,只有茫茫的雪山……
只見荒極拉著木車來到了天池,他吃了顯化在外伯父做的飯,他一下子就扎入天池中,那冰寒刺骨的天池水,把他凍得在水中抽搐,當然他不會讓他的伯父看到,不希望他擔心。
那冰寒的天池水,從他的毛孔中不斷滲入,損毀著那些抵抗弱的細胞組織,不斷的將其殺死,他在這刺骨的寒水中待了整整一萬年,當某天他醒來的時候,這里的天地已經滄海桑田,變成了大海,他身體表面都長滿了海草。
他簡單的整理一下后,又拉著木車一步一步走在海面上,只見,在那遙遠的大海上,有一座大火山正在噴發。
而這個年代,世間能夠修煉的萬物生靈,也不懼怕火山爆發了,即便是凡人以及普通的生靈,也都是被地球上的各個神國庇護。
他拉著木車來到了火山口,只見那一兩千攝氏度的高溫,毀壞著普通的生靈,他以無盡奧義陰陽八卦陣封印了火山口,不讓它在危及那些普通的生靈。
只見他拉著木車一步一步踏入火山口,他直接跳入巖漿中,只見巖漿中的火毒在不斷地順著他億萬的毛孔進入他的肉身中,灼燒著他的肉身與靈魂,排除對體質有害的雜質。
那燒焦而冒出的油煙,它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燒烤而冒出的油煙呢?不帶有任何的調料味,更不可能有孜然的鮮香味,有的只是惡臭的氣味。
當他從巖漿中出來,它的肉身破破爛爛,就像中土大地上南疆大里那邊少數民族的火燒豬肉一樣,黑乎乎的,被巖漿燒的皮開肉綻。
只要你想吃,隨便割一塊下來,切成肉絲,煮碗米線,弄點中華大地之南**特的辣椒油,撒點芝麻,放點香菜香蔥,那簡直就是人間美味佳肴。
他的肉身雖然被燒焦,頭發被燒光,頭皮都燒沒了,臉上就只能看到眼珠子和焦黑的幾顆牙,舌頭什么的肯定也燒沒了。
他的手指腳趾也燒沒了,他的肉身被燒的殘破不堪,反正是體無完膚,但不要怕,擁有強大至極之萬能血型(o型血)的他,怎么可能會被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