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座只是碾死了一只小蟲子而已,你這樣站在時光中的至強者,至于為他出頭么?”
多說無益,唯有拳頭才能讓人閉嘴,站在時光長河中的荒遙又動了,他抬起了右手,只見他輕輕的一指點出。
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恐怖波動,也貌似沒有任何偉力,僅有一道犀利的光芒從未知處極速而來,剎那而至。
“啊………”
毫無懸念,上蒼之鞭的主人慘叫,雖然別人無法洞悉九重天以上的真實景象,但那令人心膽皆寒的慘叫聲卻是百分百的證明了有恐怖存在遭劫。
緊接著,站在時光長河中的荒遙默默的轉身離去,混沌翻涌,始終包裹著他,但他絲毫不在意,還有他微微一笑的話語傳來道:
“呵呵,若是再敢胡亂出手,那就等著我們從過去未來一起歸來處決爾等。”
輕飄飄的話語,卻是威懾四面八方,任你強大如化石的存在也不敢此時放屁。
待到一切歸于平靜,黃石大禁之地中的多尊古老石像泥胎等才敢開有開口言說。
方才那位不知道處于何年代的強者,居然能夠隨意對當世的上蒼之主出手,實在是太可怕,也實在是太震撼。
自古以來,誰不渴望強大?誰不希望有可以獨斷萬古的無雙偉力?
“若是那人的真身來到當世,絕對可以鎮壓一切敵,那樣的恐怖力量,遠遠超越我等,甚至比古老手札中記載的超強帝境都要強大。”古老的狻猊石像,它心中火熱的開口。
時光長河中的那位,其一身恐怖偉力,完全超越了當世生靈的認知。
沉思良久,在那與狻猊石像相隔億萬里山河的某片名山大川中,一尊被人供奉在殘破廟宇中的巨蛇泥胎也傳出話語道:
“似乎是歲月之力阻住了他,在我看來,短時間內,他根本就到不了當世,若是他強行到來,只怕會遭遇不可名狀的厄運。”
可能是怕觸及到不可理解的大恐怖,也可能是怕驚醒某些早已在當世沒有了任何印記的妖異生靈,數位黃石大禁之地被驚醒過來的活化石,此時它們小心謹慎的以神念交談。
……
“唉!”
蘇醒過來,迷迷糊糊,鎮壓在黃石大禁之地最核心之地的古老生靈嘆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開口說話,像是太過老邁,無力張口,又像是沉睡的太過久遠,至今還未清醒。
僅僅是一聲嘆息而已,就致使那些古老的石像泥胎果斷住嘴,可想而知,這位存在的威懾力有多強。
幽幽的一聲嘆息后,這位最古的存在又開口言說道:
“爾等都是自古長存的強大生靈,威名赫赫,今日,我不餓,沒有興趣吃你們,但你們要替我跑一趟。”
暗自睜開渾濁的雙目,凝視大陽間界,把目光聚焦在那座埋著狗的大墳上,這位黃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他心中詫異不已。
想到了某種可能,他開口自言自語,“究竟是那只狗死了,還是那個少年死了?居然連老夫都無法看透,真是奇也怪也。”
時間在這位黃石大禁之地最古存在的言語間快速流逝,在那遙遠之地的大陽間界已經過去了數千年,在這數千年里,泰山腳下已經舉行了上千次祭祀。
遙望著大陽間界的盛大祭祀場面,黃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幡然醒悟,他驚詫莫名的道:
“嗯?得到了萬靈的祭祀?居然可以以龐大的香火之力化作生機?這是什么操作?那位少年就要復活了……”
極為傻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這位黃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有說不完的疑問。
“眾生共祭,那個少年,他才如此年歲,為何會對世人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無聲無息之間,動用了古老而神秘的無上經書,演繹無上法,以瞬間分化億萬的神識之力探查大陽間界,那里的世人給他以極其神秘之感。
沒過多久,這位黃石大禁之地的最古存在又一次相當震驚的疑惑道:
“啊……全都是堪比太古異種血脈的種子,這后世之人很不簡單啊,尤其是那個少年,他是否與祖地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