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忘川彼岸的沙漠瘋狂涌動,化成陰霧洶涌的大河眨眼間就來到了古老雄關外的沙漠中,與血色沙漠交融。
片刻間而已,古老雄關振動不休,就連血色的沙漠也是洶涌澎湃,猶如暴風雨中的汪洋大海。
鬼哭狼嚎的詭異聲音此起彼伏,充斥著整個宇宙時空。
“咿呀,哇,嘿……嗷……吼……”
“避開輪回之苦吧……”
“免除命運之罰吧……”
“冥界中的幽魂啊……”
“聽我盡情吟唱吧……”
“故去的人兒啊你在聽我說著話嗎……”
“莫非陰間的苦難你已經受不了了吧……”
“黃泉路上彼岸花……”
“奈何橋別回頭啊……”
……
突然,葬歌響起,古老雄關外的血色沙漠中突然冒出來了一股詭異的勢力。
無數鬼影、夜叉、修羅,以及魑魅魍魎密密麻麻的從血色沙漠中涌來,時隱時現,無比妖異古怪。
立即止步猛然間回頭,荒極極力控制著頭上沉浮著的眾生古磨,而且他還不由自主的從萬物袋中取出了天庭大羅天。
覺察到了另外詭異的勢力加入,就連眾多渾身殘破的古神都愣頭愣腦的看著葬歌傳來的地方。
從古老雄關的正西方看去,在地球上的大幽州上空,荒極隱約間看到了一株巨大無邊的彼岸花,而此時此刻,那株巨大的彼岸花正順著陰氣彌漫的沙河而來。
立身在萬物神宮前,萬物帝后“紅顏”看著已經遠去且坐在彼岸花上帶頭吟唱葬歌的小女孩,她臉色微變的道:
“彼岸花?你?是你……嗯?你……你懷了他的孩子?”
心里莫名刺痛,瞬間有些涼,但萬物帝后“紅顏”還是滿臉擔憂的遙望著銀河系最東方正在如臨大敵的荒極。
有些無奈的收回目光,而后,萬物帝后“紅顏”冷聲道:
“與天帝“摩染”茍且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與冥王星天體有勾結?”
感應到異樣的氣息,那是對方已經懷孕的氣息,而這股熟悉的氣息來自自己心愛的那個他,萬物帝后“紅顏”心傷的嘶聲裂肺道:
“紅衣,貴為魂河忘川的掌權者,貴為彼岸花主宰,你這是要干什么?你為什么要毀了我與他的愛情?”
心中無比難受、無比痛恨,還不等小女孩說話,萬物帝后“紅顏”直接毫不留情的催動“顏魂鐘”。
嗡……
顏魂鐘一出,天地失色,同時也預示著今日古神黃昏的到來。
以萬物法則為力量控制著顏魂鐘,隨即歇斯底里的將其砸了出去,萬物帝后“紅顏”先是看著銀河系外滿身是傷的荒極哭泣道:
“嗚嗚……為什么?”
天下無處傷心淚,舉世小三浸豬籠。
懷著無邊的恨意,恨不得撕碎了世間所有的彼岸花,萬物帝后“紅顏”看著避開了顏魂鐘的小女孩大叫道:
“紅顏禍水,小三,你給我去死吧!”
耳里聽著后方傳來的刺耳話語,小女孩彼岸花“紅衣”邊俏皮的躲過一次又一次顏魂鐘的轟擊邊話語悅耳動聽的說:
“姐姐,雖然曾經你以心頭血為他點燃魂燈億萬年,但我也在石棺中陪伴了他的血肉之軀億萬年,怎么?你能愛他,我就不能嗎?”
想著人家不僅是神仙眷侶、情投意合,而且還能在世人面前毫無顧忌的秀恩愛,而自己只能偷偷摸摸,這讓小女孩彼岸花“紅衣”感到無比的失落。
“哎呀,姐姐,我的私事,不用你們大陽間界的人管……還不快收了你的破鐘?不然我可不高興了……”
被顏魂鐘追的上竄下跳,小女孩彼岸花“紅衣”直接從本體彼岸花上顯化出魂之大手印一巴掌就把顏魂鐘拍飛。
看著沙漠上空一臉懵圈的荒極,她極力辯解道:
“姐姐,你擁有他的永生永世,而我只擁有了他一夜,而且……這也不能全怪我哇,你不也沒能看住他么?誰讓他在未來到我的小酒館里喝醉了呢?”
剛一出現就被針對,小女孩彼岸花“紅衣”一臉委屈的說:
“那一夜……強敵來襲,若不是有我在,他早就死的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