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媳婦兒?我啥時候有個媳婦兒了……
我說:“美女,你別亂說話,咱倆都不認識!”
好家伙,見過碰瓷的,沒見過這么碰瓷的吧?
居然說是喲媳婦兒,開哪門子玩笑。
“我說了嘛,我是你媳婦兒!”蚩瑤叉著腰,氣呼呼的說著。
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
我現在才觀察起蚩瑤來,她穿著一身紫色的少數民族服飾,手里還拿著一桿豎笛,長相也還說的過去,是我媳婦兒我也不虧,可是我都不認識她。
而且從蚩瑤的身手以及這一身打扮來看,她也并非常人,所以想必應該是認錯了人。
“蚩瑤姑娘,想必你是認錯人了吧?在我們這兒叫許一的可不只我一個。”我對蚩瑤說道。
看在她救過我的份上,我可以幫她找一找她那個跟我同名的老公。
“還有人叫許一?”蚩瑤有些驚訝。
我說是呀,我這名字很大眾的,我二爺爺的表妹的三大姑的八大姨的兒子的女兒侄子也叫許一。
“那他可會鬼繡?”蚩瑤這句話讓我心里咯嘣一下,不會這么巧吧?
叫許一的是有很多,但是叫許一,還會鬼繡的可就只有我一個。
我有些慌了,但還是回答道:“他不會!”
“那么你可會鬼繡?”蚩瑤說話的同時,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
說實話,這眼神看得我是直發毛,就像是被獵人的目光鎖定了一般。
我也沒有選擇騙她,而是肯定的回答道:“我會鬼繡,而且只有我會!”
不為別的,就為鬼繡!
“好嘛,那就沒有錯,我就是你媳婦兒!”蚩瑤肯定的說著。
這什么跟什么啊?
“你絕對是搞錯了!”我同樣肯定的說道。
“錯不了,錯不了,不信你看嘛!”蚩瑤說完遞給我了一封信。
這封信上面寫著聘書二字,蚩瑤說這是我給她的聘書,還有聘禮!
我半信半疑的打開了這封寫著聘書的信,打開后是一張紅紙墨書,上面是這樣寫的:
云西省蒼云市白沙洲古云寨李姓,今憑許遠山做媒,張少虎人保親,以許家長子許一,見年十五歲,與嬈疆白水侗處蚩家二令愛名蚩瑤,見年十四歲歲,締親,備到納聘財禮若干。自聘定后,擇日成親,所愿夫婦偕老,琴瑟和諧,今充婚書為用者
2010年5月25日
女婿許一押之
合同婚書保親張少虎押之
上面還有我按的手印以及我爺爺的簽字。
我爺爺的字,我忘不了。
只是我怎么一點映像都沒有,但是這也不想假的,有模有樣的,不僅有我爺爺的簽字還有聘禮。
聘禮是一把繡刀,現在就在蚩瑤身上。
只有我好奇的是,這出生地不對啊,我明明是在嶺南長大的,怎么跑云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