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耗子,見到我跟蔣超兩次背著他議論,覺得我不信任他,頓時火了,說:“老許,咱們十幾年的兄弟了,有什么事,你不能當面對我說?得,我不麻煩你了!”
說罷,耗子便摔門而去了。
“唉,別走啊,我沒說不能啊!”我在在門口喊著耗子。
可是耗子卻頭也不回的加快了速度,仿佛沒聽到一樣。
我真是奇了怪了,耗子平時不是這樣的啊,今天怎么這么怪,難道真如蔣超說的那樣,耗子在騙我?
“嘖嘖,想必是心虛了!不然跑啥?”蔣超在一旁說著。
我沒搭理他,不過不得不說,耗子今天確實奇怪,他剛才在說話的時候也很緊張,一直在搓手。
“我給你講啊,一個人的氣是錯不了的,他沾惹上了邪氣,絕對不是像他說的那么簡單!”蔣超胸有成竹,他是認定了耗子在撒謊了。
不過我也不好反駁,只好一會兒抽空給耗子打個電話在說說了。
蔣超叫我沒說話,他就接著去收拾店面了。
一上午我都在店里坐著,倒是蔣超效率不錯,一上午給別人談成了好幾個單子,遇見情侶來的他就說:“兩位一看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紋個同心結吧,保管永結同心!”
遇見了一個人來的,他到也會察言觀色,他給人家說:“你最近是不是特別不走運?還睡不好覺?我告訴你,你這是心疾所致,紋個運勢環吧,保管你吃好睡好干啥都好!”
他這些看似很扯淡的話,把幾名客人都給框住了,坐下就讓我紋身。
這下子,我白感覺蔣超這看人的本事,是真的很厲害。
這些客人的情況他說的是一點都不差,全準了。
我甚至在想,蔣超以前是不是干銷售起家的了。
一直到中午,蚩瑤才醒了過來,也到了飯點了,我們就一起去吃飯了。
不要問為什么不在家里做飯,因為我們都不會啊。
蚩瑤?那大可不必了,下蠱她倒是挺在行的。
路上蔣超再次對我說道:“你要記住我對你說的話,沒壞處的!”
蚩瑤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咋回事,來了句:“我想起那個器是什么了,我老爸說,那個器是用來放東西的,但是放什么卻沒有給我講!”
蔣超聽到后,狐疑的問道:“器?什么器?”
對此我回了他一句英文,也是我唯一會的一句英文:“idon'tkonw!”
意思是我不知道。
可誰能想到他不吭不響的來了句:“關于器的事,我倒是有所耳聞!”
我一聽來了興趣,問他:“你知道?那快說來聽聽!”
他說這個有傳言,上古大戰魔祖蚩尤并沒有死,而是轉生了,這群人一直在找魔祖的轉生,想要以此徹底復活魔祖,這個轉升被稱為器!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蚩瑤也姓蚩,難道跟蚩尤有關聯?
“蚩瑤,你跟蚩尤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