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有關于他們的記載,我記得。
雖然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會專門做他們的紋身,但我想爺爺應該有的用意。
只看能不能找到那本書了,找到了那本書一切都明了了。
“那會不會是你爺爺掛上去的?”蔣超聽我說完后問著我。
我說怎么可能,我爺爺干什么要把七煞給畫出來還掛在我的床頭?再說了我爺爺就算真沒死,那他出現我大媽能不知道?還是待會兒問問大伯把。
“蚩瑤沒有給我們打電話你不覺得奇怪?做好準備吧!”蔣超提醒我做好應對的準備。
他說可能蚩瑤和李夢婷這趟去的不是特別順利,我大伯回來也許只是個幌子眼前村里發生了什么都不清楚,需要更加小心一些。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司機說的話?”蔣超接著問我。
“那一句?”那個司機一路上說了那么多話,我哪兒知道他問的那一句。
“就是那個湖里出現了很多尸體的事情!”蔣超提醒道。
他說村里死了人警察沒來,湖里發現了很多尸體警察也沒來,倒是外面的人都傳開了,就唯獨警察不知道一樣。
“警察不知道,那陰行也不知道?他們不管?”蔣超給我分析著。
蔣超說的不無道理,要知道這也是陰行的責任,出了這種事情他們要處理的,但是我也沒有聽嚴老七說起,他不是不知道我老家在哪兒。
我說我問問嚴老七什么狀況,他應該是清楚的。
沒有猶豫我開始給嚴老七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七爺,您現在忙嗎?”我問道。
電話那頭很安靜,許久我都沒有聽到嚴老七的聲音,仿佛電話那頭就像是沒人一樣。
于是我再次問道:“七爺,您在嗎?”
但依然沒有人答復我,但不可能沒有人,沒人電話是怎么接通的。
我又不好直接掛電話,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我焦急的等待著,耐心也在一點一點的磨滅,直到過了五分鐘后,電話那頭終于有了聲響。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許一,你還真是耐得住性子,很不錯!”
嚴老七的電話怎么會是一個女人接的,他在搞什么鬼。
我說我不是耐得住性子,這是禮貌問題!
我問她:“七爺呢?這不是他的電話嗎?怎么是你接的電話,你是什么人?”
嚴老七存了我的號碼,對于她知道我名字我并不覺得奇怪,我只是奇怪依嚴老七那個性子,他怎么會把手機交給別人。
“你說嚴老七啊,他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女人說道。
從她對嚴老七的稱呼中,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身份應該不低,畢竟敢直呼嚴老七其名的人不多。
“你把七爺怎么了,你想干什么?”我質問著她。
她沒有搭理我的問題,只對我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她說:“等你見到我不就知道了?我在嶺南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