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大概在十天之前,門上出現了一封信,信的內容,就是一句話:七煞化尸,亡者歸來,血債血償。
殯儀館接到了這封信的時候,都不當一回事,沒成想,三天前開始出事了,幾乎每天開始死一個人。
雖說死的人都是十惡不赦之人,但是后面還會死人,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
春婆婆她的身份畢竟特殊,類似于靈媒一樣的存在,她只知道是一個女鬼所為,她是來復仇的,具體復什么仇她就不知道了。
信里最后的一個內容是——血債血償。
也就是說,肯定還有人跟此事有關。
我看了眼蔣超,接著向春婆婆問道:“那您有聽到有人在唱歌嗎?是一首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這首歌嗎?不是殯儀館里面傳來的,是有人路過這里唱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她家在這附近!”春婆婆說道。
據她所說,這個小姑娘是在一個酒吧里面做駐唱,可能因為沒多少錢吧,就找了一個殯儀館附近的房子。
怎么說呢,因為殯儀館附近的房子便宜,膽子不大你都不敢來。
這個小姑娘膽子是真大,不但不怕,還總是大晚上一個人從酒吧回來,路上總是唱著一首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蔣超聽到這里,神情尤為激動,畢竟那是她老婆的聲音,他不會聽錯的。
“老許,我……”蔣超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我懂,你不要說了!等這事忙完我陪他去走一趟,讓他也別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是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小姑娘,說不準只是聲音相似罷了,雖然這句話對我都沒有信服力,我也只是想給蔣超敲個警鐘。
可他卻鐵了心的說:“我不信!這就是我老婆的聲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過那個姑娘也確實挺奇怪的,聽說之前是個植物人,可突然就醒過來了,稱得上是醫學奇跡!”春婆婆說道。
“可能是借尸還魂!”塵心冷不丁的也來了句。
我看他們都這么說也不好說什么,只好說道:“去看看就清楚了!”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眼前的事情,這個七煞靈尸!
當然,還有后天我和那個人的約定,我的事兒也是不少。
蔣超現在知道了老婆的消息,心也平靜了不少,開始不亂了。
他說道:“去看看就知道了,他不是不讓我們晚上再去?那我們就偏要去!”
“準備準備再去!”他補充道。
我跟蔣超說:“這里面事情古怪,我看,咱們還是別慘和了,咱們做陰行的,膽大心細,這事,得心細!”
不是我怕了,只是我覺得這里面牽扯太多,不是我們能夠搞定的。
蔣超僵硬的搖頭,說:這事,我必須去,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殯儀館守夜。
這蔣超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風?不是有關于他老婆的消息了?明明不是出自殯儀館怎么還這樣。
我現在有點搞不懂馮春生了。
“許施主,這次你必須去!”塵心也是嚴肅的對我說道。
“為什么?”總不會這事又跟我有啥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