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春婆婆的說辭,我有些猶豫,但是我沒有選擇答應她。
因為張瀟瀟直接幫我拒絕了,她說:“許一他不能跟你走,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她這話一說出,我跟春婆婆都很疑惑,她這話啥意思。
張瀟瀟說,我是隸屬于民調處的,要以民生為己任,不能顧私情。
說到這里,她也說到了她自己:“我外公也遇到了危險,現在生死未卜,而且很有可能跟許一有關,我該找他算賬嗎?”
她這話說的沒毛病,嚴老七出事確實跟我有著關聯,而我也是屬于民調處。
春婆婆聽著皺起了眉頭,她沒有想到我居然加入了民調處。
她問我:“你怎么加入了民調處?你不知道民調處是什么地方嗎?”
我說知道,我選擇加入也是慎重考慮過得,雖然是受到了脅迫,但是我內心也是有些情愿的。
說著說著,我門就倒了鳳琴家門口,也就沒有再說這件事了,春婆婆知道我進入了民調處也沒在跟我說什么,陷入了沉默。
我們剛進門,就聽到了鳳琴的呼喊聲:“于大哥,你算來了,快幫我看看我媽,我爸,八成……是挨上臟東西了,這得了什么病,能是這么個癥狀的?”
進門就看到鳳琴他爸趴在地上吼,吼得十分兇猛。
我問鳳琴……這真的不是狂犬病嗎?
鳳琴說她爸從昨晚開始就這樣了,昨天夜里就帶著她爸去過醫院,醫院仔細檢查過了,沒說這是狂犬病,也沒檢查到狂犬病的病毒。
接著鳳琴又說:“我怕是醫院檢查不仔細,跑了好幾個醫院,結果都沒檢查出來,甚至有醫生說我爸是精神有問題,要去精神科!”
鳳琴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下來,眼巴巴的望著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著司音,看司音怎么說。
“這個人身體里的力量復蘇了,那個力量正在占據他的身體!”司音對我說道。
關于這一幕,司音是清楚的,因為他作為器靈對這個感覺最為敏感。
春婆婆也是個老江湖了,她一眼就看出鳳琴她爸是招了邪了,說道:“這人絕對是挨上什么臟東西了!”
她偷偷的指著那小孩的臉,讓我看。
我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么特別的事。
春婆婆讓我仔細看。
我瞧著那趴在地上狗吠的鳳琴她爸,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陣子后,才發下她爸本來臉就有點黑,但黑的不正常。
你說臉黑,很多人臉都黑,可他的黑,是血黑的那種,帶著一絲血紅色,脖子和臉,有一個比較明顯的色差,仔細看,看得出來。
在加上司音說的話,那基本上**不離十。
更重要的是,他從我們進來的時候就開始對我們流露出濃郁的敵視感,面露兇相齜牙咧嘴的注視著我們。
春婆婆說:“最簡單的一個班的,你拿個鏡子滴上你的血照一下就知道,什么東西在他身上了。”
春婆婆這么一提醒,讓我恍然大悟!
對啊,我的血可以算得上是媒介,鏡子也算是媒介的一種。
自古都有傳說,鏡子通靈,可以照出不一樣的東西,當然那只是傳說,真正能照出來的是擁有媒介的才可以。
正好,春婆婆說的這個辦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