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瑪麗說,這事要從十幾年前說起了,那個時候,她說的這個人受到了我們嶺南陰行的邀請來到了這里做一件事情。
她說這人也是行當里的一個名手,是戲命師,跟鬼繡有些淵源。
所以在收到了邀請后就只身來到了這里,說是做著一些什么事情。
可是沒過多久,人就回到了東瀛,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也不說話,也不跟人交流。
他們都知道,這人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可是他不說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因為,你去問,他也不會回答你。
直到半個月前,這個人失蹤了,本人挾持到了嶺南,他們才來到了這里。
“就因為這,你們懷疑是在嶺南?還跟那件事有關系?”我知道她說的是跟鬼繡有關,可這也沒有什么說服力啊。
她指著這幅鬼繡說道:“這就是當時現場留下來的!”
聽到她這么說,我也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說:“我會幫你找到他的,因為他遇到的事情也是我正在調查,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兩個問題需要問你!”
“愿聞其詳!”小澤瑪麗也沒有拒絕。
“其一,你怎么會有我爺爺的手書?其二,你們為什么要對張偉下手?”我說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兩個疑問。
兩件事都跟我有關系,尤其是第一件,都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我爺爺的手書居然在一個東瀛人的手里!
“許先生說的第一件事我能夠回答,只是第二件事我不知道許先生說的是什么意思!”小澤瑪麗有些疑惑。
她說她能有我爺爺的手書,是因為有人特意交給她的,身份不能告訴我。
至于第二件事事情,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要找的人她知道在哪里,但這件事并不是她做的。
“不是你們幕府的人還能是誰?”我怒目而視。
“許先生誤會了,我并不是幕府的人,我是木葉部落的人!”小澤瑪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誤會了她。
小澤瑪麗說,東瀛并不是只有幕府,也有大大小小許多的勢力,她們木葉也是其中之一,跟幕府那群好戰分子不一樣,她們向往和平。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信了你的邪,要是都向往和平,那世界上早就團結大統一了。
不過我也沒有當面表現出來,而是說道:“原來如此!”
“許先生,我可以帶你去見那個人,只是我不方便出面!”小澤瑪麗說道。
我說先不急,后面我會來找她,我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許先生,那我們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東西給您!”小澤瑪麗把地圖和手書往我面前一推。
我也沒有拒絕就收了起來,畢竟這個東西理論上算是我的。
接著寒暄了幾句,我就打算離開了這里,可剛出門就看到了愁眉苦臉的蔣超。
我問他:“你咋了?踩到狗屎了?”
蔣超沮喪著臉說道:“如果踩到狗屎能讓我好過點,那我寧愿天天踩狗屎!”
“到底咋回事?”我問著塵心。
塵心說:“他的小女朋友跟別人走了,對了是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叫什么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