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幾年,依舊是空無一人,但哀嚎慘叫聲依然在走廊中回蕩。
“習慣了就好了,這也不是一兩天能解決的問題”白菜還安慰著我。
她以為我是被這里給嚇到了,其實我是被這里給驚呆了。
這里當真是牢房?還有就是這哀嚎慘叫聲了,看不到人就跟留聲機一樣在循環播放。
牢房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只有慘叫聲,我都懷疑這是用來嚇唬人的。
說真的,剛開始我還挺有代入感的,結果太失望了。
“不是,這里哪兒還有人?這聲音也太假了吧?循環播放?”我直接揭露了這里的假象。
真的,別的不說,光這慘叫聲我還仔細的聽了,可聽了半天結果就發現是一個人的聲音,還聽起來很像是演的。
這是要干啥?演我?
“你在說什么?”白菜用她那疑惑的雙眼注視著我。
小小的眼睛里,有著大大的疑惑。
于是我又把我說的,以及心里想的話告訴了她。
她聽后直搖頭,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說她很肯定就是這里,這牢房里就關著那些異化的人,藥奴可以作證!
她還告訴我,這邊一直都是藥奴在負責,還說有可能是在密牢里面。
這里還有一個密牢,聲音可能是從哪里傳來的。
對于她的疑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這不都擺在眼前?還是我想多了?
我半信半疑的跟著她來到了所謂的密牢里,進來后也的確看到了藥奴,還有幾個行尸走肉般的人被捆在柱子上面。
他們的面前擺著一大堆瓶瓶罐罐,藥奴看到我們來了,也沒說什么。
但見我再打量,開口說道:“我在這里研制解藥,這些都是研制用的!”
“辛苦了!”我回了他一句后,就沒有在看那些瓶瓶罐罐了。
也不是我不信藥奴,是我覺得他說這話沒什么必要,告訴我干什么。
總之,他們的行為就很奇怪,這也是為什么我不愿意去問他們的原因。
本來我還打算問一下蔣超他們的,但是我忍住了。
少說多看,這是保命法則。
所以一路上我都沒有問太多,畢竟我是個話癆,讓我不說話怎么可能。
隨后,我打量起這幾個據說是異化的人,旁邊白菜還在給我講解著:“我就說嘛,怎么可能不在!”
她這話說的,讓我覺得他對這里并不怎么熟悉一樣。
雖然聽出來了,但是我也沒有開口,反而還是在聽她說。
因為藥奴現在一直都在注視著我,仿佛我要做什么的話,他準備直接給我拿下了。
說真的,我覺得我其實挺無奈的。
本來我都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地方,我也是被他們拐來的,結果他們還處處防備著我?就很不能理解這種行為。
而白菜,一直都在給我講這里的情況,想讓我覺得她對這里很熟一樣。
她還給我講了關于這些異化人的情況,這個我還是感興趣的。
她說,這些異化人體內多了一種不明物質,主要是這些物質讓他們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