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錫堯打著赤腳走過來,站到徐雁的身后,看著鏡子里的那個絕色容顏,平常這個時候,再多生意上的煩惱都會消的。美女就是自帶這種光環啊!
可是今晚徐雁著實令他火大。
“你今晚讓我很丟臉知不知道?”馮錫堯語氣冰冷得嚇人。
“我怎么了?”徐雁往臉上涂了一點營養霜,比平時要白一些。也沒回頭,就看著鏡子。
“怎么了?賀總在場,你一聲不坑的就走了?”
馮錫堯早就知道賀敏忠饞徐雁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換做平時,馮錫堯還真舍不得把徐雁推出去給賀敏忠睡覺。尤其是經歷了上次徐雁被林皓文“折磨一宿”的事情之后,他醋意大發,哪個老板都別想再碰他的女人。
可關鍵是,這次海城國際白酒展,實在是太重要了。紅滿天能否更進一步,就全靠賀敏忠這個海城白酒協會會長在背后運作。
“我沒有一聲不吭啊,走的時候不是跟賀總打招呼了?”
“你那叫打招呼?你那叫擺臭臉,懂嗎?賀總很不高興,你走了之后,他都沒怎么理睬我。”
徐雁回頭看了看他,美眸中滿是困惑,笑道:“他不高興,關我什么事兒?老馮,你到底要怎么樣?我到底哪里做錯了?”
馮錫堯急了,原地轉了個圈,說道:“小雁,你是真傻,還是給我裝糊涂?你難道看不出來賀總喜歡你?他一整晚眼珠子都沒離開過你身上。”
“打住啊!”徐雁把白嫩的手掌豎起來:“老馮,咱們上次可是說好了,我陪林皓文睡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什么賀總、黃總這些牛鬼蛇神,你讓你的哪些花花草草去伺候,我不干!”
徐雁的態度相當剛,本姑娘不是表子。
馮錫堯被澆了一頭冷水,他是真不敢惹徐雁,他知道這女人是匹烈馬,只能哄,一旦哄不好,她從這19樓跳下去都有可能。
隨即俯下身子,雙手摟著徐雁的香肩:“小雁,為什么陪林皓文睡覺就可以,陪賀總就不行?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臭小子?”
“是!”
馮錫堯愣住了,他沒想到徐雁居然毫不掩飾就回答了?
雙目充血,腥紅地瞪著鏡子里的徐雁。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是,我就喜歡他,怎么的吧?陪他睡覺我愿意,陪賀敏忠就是不行。”徐雁臉上滿是冰霜,隨時做好了挨巴掌的準備。
馮錫堯鼻孔里喘著粗氣,站起來在房間里走了幾圈。
“這個王八蛋,我非弄死他不可。哦,你以為他心里有你啊?我都打聽過了,他有老婆,他老婆漂亮著呢,不比你差。你以為他心里想著你?別做夢了,他睡完你都不聯系你,嘿嘿!”
“我愿意,你管得著嗎?我又不是你老婆。”徐雁心里難受,可是嘴邊卻掛著笑容,非要氣死馮錫堯。
馮錫堯感覺心口一陣疼啊,媽的,從口袋里摸出小藥丸吃一粒才緩和不少。
他繼續橫眉豎眼地說道:“嘿嘿,你還別說,他跟姜秋蓮都睡過,人家看中40歲的女人都看不上你,你還巴巴的給他守身如玉?你多賤啊!”
徐雁微微笑著:“老馮,你氣不著我,咱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我當年就知道你是做大買賣的,跟著你,為了什么你是懂的,我現在主持也很少干了,就圍在你身邊你該知足了。哪天我要是想走或者想死,你也攔不住我。”
馮錫堯被徐雁這么一嗆,差點忘了自己當年是怎么追到徐雁的。
當年徐雁的媽媽得了重病,需要一筆錢救命,徐雁孝順,一個20歲的小姑娘,答應做馮錫堯的小情人,條件就是馮錫堯出錢給她媽媽治病。
徐雁當年性子就很烈,當年她說,跟著你可以,但是自己不賣,所以不會給你生意場上的伙伴碰。
馮錫堯躺在床上,腦子一下子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