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消息:就說富水香已經籌集了5千萬的資金,明年春節一開年,就要在東部地區擴建五間分廠,正面跟東部地區的白酒龍頭‘古年醇’開戰。”
這句話,阮紫檀聽了后背一涼。
老板今晚也沒喝酒啊,怎么說起醉話來了?
古年醇可是整個華東地區的白酒龍頭啊,全國也能排進前十號的大企業,早兩年上市成功,目前已經市值30億了。
反正阮紫檀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林皓文這家伙不光是在媒體面前胡說八道,私底下可能他這種危言聳聽還不知道有多少。
瘋了,真的瘋了!
“廖老板,這生意可不好接啊!我要的效果,你懂嗎?不是隨便散播出去就行,而是要在整個黃牛圈徹底炸開,我隨便在路上逮一個黃牛,他都得知道這三條消息,要這種效果。”
現在信息不發達,手機更別提了,沒什么企鵝群,威新裙之類的東西,所以要在一晚上覆蓋整個行業圈層,還是這么隱蔽的圈層,那是極度困難的。
這也就是林皓文為什么一張口就砸出去100萬。
“林總,不是我廖彬跟您吹啊!我認識海城本地最大的黃牛頭頭,這消息保證給您炸開了。您要知道,黃牛的嗅覺是最靈敏的,他們之間的聯系方法快得很,只要是有肉香味,他們指定比誰都第一時間知道。”
“好,錢我先欠著,看明天的效果,到時候跟那1000個托兒的費用一塊結算給你。”
“好嘞,林總是講究人,我放心,那先這樣,我忙去了。”
“好!”
掛了電話,阮紫檀整張臉都黑了。兩桶泡面放在臺面上,林皓文伸手拿走了一桶,剩一桶她是沒心思吃了。
見林皓文沒心沒肺地嗦著,阮紫檀冰冷地說道:
“林總,就讓他放消息出去,要100萬啊?您之前跟我說您家里是種地的,我覺得不像,您家里應該是印鈔票的。廖彬今晚肯定做夢都會笑醒。”
林皓文呼啦幾口,一碗泡面就吃干凈了,剩下點湯不喝了,擦擦嘴說道:
“你覺得這100萬,廖彬都能裝進口袋里?”
“……”
“沒那么好賺,我給你算算這筆賬,這100萬,廖彬至少得先找到海城最大的黃牛頭頭,往下擴散,怎么的也得經手六七層,這每一層都得花錢去跑腿的,越往下人越多。光是幾千人挨個打電話通知,那電話費都得多少錢了?這還是廖彬有這關系才能這么快在一晚上全部通知到位,要是隨便讓一個外人去跑,100萬還別想有余頭。”
聽林皓文說完,阮紫檀抿一抿紅唇:“就算這錢花得值,那目的又是什么呢?現在會場加強了安保工作,黃牛根本進不去的。”
這是協會強硬禁止的,林皓文難道還沒搞懂?
林皓文把腳抬到桌面上看著阮紫檀:“黃牛跟經銷商是穿一條褲子的,黃牛圈背后都有自己的經銷商,只要他們有需求,經銷商就會瘋了一樣下單拿貨。”
阮紫檀聽完,美眸一滯,還能這么玩?
“好吧,這100萬花了也就花了,為什么要招惹古年醇呢?那可是一頭猛獸啊!咱們現在說白了,就是一只小螞蟻,就算是紅滿天在古年醇的面前,也是能算是一只小螞蚱。”
古年醇市值30億啊,一根手指頭都能把現在的富水香碾死。
阮紫檀說完都快喘不過氣了,這消息要是散播出去,估計明天媒體新聞都會炸鍋。
林皓文倒是顯得淡定:“這個消息算是碰瓷吧,我現在暫時還沒打算招惹古年醇?”
“那您是圖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