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你還有事兒?”
林皓文把手從阮紫檀的那對柔軟中抽出來,隨即走上前兩步,雙目如鷹,一點靠近潘晉鈺。
阮紫檀心疼地拉著他的手,很快被林皓文輕輕掰開。
“剛才是哪只手碰的她?”
潘晉鈺眼神中流露著痞氣,舉起右手,邪笑道:“這只,真大,太舒服了。”
阮紫檀聽完,恨意萌生。
林皓文冰冷地點點頭,只聽下一秒,躁動的音樂中傳出來咔嚓一聲,只有站在最前面一排的人才能聽見。
“啊……”
很快,潘晉鈺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右手關節處,表情猙獰痛苦:“我草你媽……你活不成了,啊……”
手直接骨折了。
林皓文環視著周圍那些潘晉鈺的走狗們,一個個顫顫巍巍往后退兩步,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這年頭,情愿打廢一個道上大哥,也別對有錢人動手。時代已經變了。
誰也不敢當出頭鳥。
曾鳴低頭看了兩眼嗷嗷叫的潘晉鈺,再看看林皓文,后背一寒,想著:這小子別看挺斯文的,也有伸出獠牙的時候。
很快林皓文欠著阮紫檀從人堆里走出去,也不管潘晉鈺是死是活,就這么出了酒吧。
曾鳴現在處于恐懼當中,他很懂得生意場上若即若離的關系,現在讓他們冷靜一下,改天再去找林皓文。
出了酒吧,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師傅,去凱悅門酒店。”
“好嘞!”
一路上,兩個坐在車后座的男女,阮紫檀一直摟著林皓文的手臂,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
林皓文也沒有拒絕,他知道阮紫檀今晚嚇得不輕,一只手枕著車窗看著外邊京城璀璨奪目的夜景。
很快到了凱悅門酒店樓下,阮紫檀不舍得放開他的手,一直這么摟著,越摟越緊。直到阮紫檀的房間門口,林皓文才想把手抽出來,看著面前的氧氣美女,說道:
“洗個澡,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阮紫檀雙目嬌羞迷離,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想了一會兒說道:“林總,您今晚太沖動了,姓潘的身邊那么多人,萬一他要是發起瘋來可怎么得了?”
林皓文笑道:“我太了解這伙人了,我出60萬包場的時候,就沒人敢動我了,剩下潘晉鈺那個酒鬼,我一只手就能擺平。”看看手表上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林皓文眉毛一挑:“好了,酒店里很安全,安心睡覺吧!”
正要轉身的時候,突然,一個香氣滿滿的嬌軀飛撲而來,紅唇一下子落到了林皓文的嘴上。
阮紫檀瘋狂地啃著,甚至把林皓文推到了墻壁上。
林皓文舉起雙手,一臉的驚慌,左邊看一下,右邊瞧兩眼,幸好大晚上的走廊里沒人。
可阮紫檀怎么辦?她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