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女子戴上一雙白手套,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個透明瓶子。
里面裝著的是一條長著兩個腦袋的紅色長蟲,有八只觸腳。
周寧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這竟然兩頭紅蟲的臉長得像人類的臉。
頓時眉頭緊鎖。
“怎么樣?”
“再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
帶頭女子并沒有著急對趙睿處死,而是像貓抓老鼠一樣玩弄先:“只要你答應,把這條蟲子喂給姜震山,今天你還有活路。”
“不然,這條蟲子就喂進你的胃里。”
帶頭女子拿著瓶子在趙睿的面子晃動,里面的兩頭紅蟲頓時暴躁不已,不停地在瓶子里面爬動,不斷地敲擊瓶子。
而且還在發出嘶嘶的聲音。
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是一般的人話,面對這一條未知的生活,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子。
但趙睿不一樣,他作為軍人,嘴硬是他的必修課。
只見他冷笑一聲:“成王敗寇,栽在你們的手里,我認了。”
“但你們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江湖人物?”
“我告訴你們,你們是絕對不會從我嘴里掏出一點信息,我也不會背叛姜老先生的。”
他啐了一句:“有種就一刀宰了我,只要我死了,你們也絕對活不了的。”
“哎喲,我好害怕啊!”
聞言,帶頭女子以及他們的同伴都做出了畏懼的表情。
隨后帶頭女人突然變臉,一腳踩在趙睿的胸口上,鄙夷冷笑:“我敢對姜震山出手,就證明我們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來應付他了,所以你覺得我們會怕嗎?”
“盡管我很欣賞你的忠心,你的義氣,但在我這里,救不了你的一條命。”
說著,她拿捏起了瓶子的蓋子:“你也別以為你自己能嘴硬。”
“只要我把這人面盅給你喂下去,你最多三分鐘,你就會跟我撕心裂肺地跟我求饒了。”
聞言,趙睿臉色巨變。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雙面紅蟲,顯然,他知道這種玩意是什么了。
“無恥!”
他歇斯底里地低吼一聲:“你們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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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點頭女子卻淡淡出聲:“只要能讓姜震山死,就算再手段再無恥再沒人性又怎么樣?”
趙睿聲音凌厲,眼神兇狠,恨不得立馬殺掉帶頭女子:“當初是李騰和陳霸天他們把你們給趕走的,又跟姜老先生有什么干系?”
“哈哈——”
聞言,帶頭女子頓時笑得嬌軀亂顫:“你覺得你說出這話我會相信嗎?”
“羅先生會相信嗎?”
“如果當初沒有姜震山的軍事支持,區區一個李騰和陳霸天又怎么可能有能耐把顧先生趕出落海?”
“他李騰又是怎么能把我們所有的灰色產業給全盤接收了?”
“所以羅先生這次回來,不僅要把李騰這些人給收拾了,還要跟姜震山的賬好好算一算。”
說著,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個十年啊,如果不是姜震山的陰謀,顧先生此時此刻都已經落海第一人了。”
“你說,你們該不該死?硬生生地打壓了顧先生的十年光陰。”
“所以你們跟殺人兇手有什么區別?”
“有什么區別?!”
她開始神情激動,甚至都恨不得現在她口中所謂的顧先生早早回來落海,然后將他們的仇人全部殺掉。
讓顧先生立馬坐上落海第一人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