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想,總不可能所有的女孩子眼睛都瞎吧。”陳小宇搖了搖頭。
“你是說我眼睛瞎?”司馬臻嗔怪道。
“你倒不是眼睛瞎,你是被我用武力征服的。”陳小宇將腦袋埋在司馬臻的肩上的頭發里。
司馬臻聽到陳小宇這番話,想起了當年在學校禮堂里,陳小宇強迫著她簽訂靈魂烙印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早知道,那會還不如不管司馬健的死活呢。”司馬臻憤憤的說道。
“就算沒有那一出,你也早晚是我的人。”陳小宇頭也不抬。
“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臭美了。”司馬臻輕輕的拍了拍陳小宇的腦袋。
“進屋吧,我想了。”陳小宇喘著粗氣說道。
“嗯。”司馬臻轉過頭去,兩個人擁吻在一起,慢慢的朝著房間踱去。
兩人剛進入房間,就滅了所有的燈光,迫不及待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拉上了床簾。
這一夜,龍嘯鳳吟。
第二天清晨,陳小宇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司馬臻已經醒來,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撫摸著陳小宇的臉頰。
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了,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是一種感受,上次是為了引導陳小宇身上的陰陽之氣運行正常,這一次才真正讓她嘗到了甜頭,讓她知道什么是生龍活虎。
司馬臻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昨晚的激情,讓她還有一絲絲的酸痛,但是她必須要起來,趕在宗府的仆人打掃之前整理好儀容。
畢竟陳小宇現在從名義上來說是宗家的女婿。
司馬臻推開房門,看到隔壁的司馬健等人也早已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門。
“咦,姐,姐夫還在睡嗎?”
司馬臻點了點頭:“別去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臻兒姑娘臉色紅潤,看來昨晚的熱鬧沒白折騰啊,老夫可是一晚上沒休息好啊。”應龍打這個哈欠說道。
“前輩不要再開玩笑了。”司馬臻的臉頓時紅透了。
“什么熱鬧?”司馬健昨晚呼呼大睡一晚上,對應龍的話一臉懵逼。
“哪來這么多問題,吃早飯去。”司馬臻呵斥道。
“每次都罵我干嘛。”司馬健低聲喃喃道,然后朝著前廳走去。
一行人在前廳一邊聊著,一邊吃著早茶。
遠遠的,眾人看到陳小宇扶著腰走了過來。
“吃早飯怎么不喊我一下。”陳小宇邊走邊說道。
“小宇哥哥,你的腰怎么了?”宗琴關心的問道。
“哦,沒事,干活累得。”陳小宇說著拿起一塊糕點,一邊吃一遍看著司馬臻。
“小宇哥哥,有什么活你讓仆人們去干就好了,怎么自己親自干活。”宗琴不明白陳小宇所謂的干活是什么意思,傻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