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大殿內,天行宗高層正在緊張商議著事情。
“羅森宗又一次施壓了,不出意外的話,最晚后天,外面的敵軍就會對天行宗發動總攻。”
鐘白仙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是啊,敵軍的實力要比我們強大太多,而且還在我們內部安插了棋子,這次戰役,天行宗的贏面極小。”
三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
“難道,我天行宗就要屈尊人下了嗎?”
副宗主柳茵也是嘆息。
“諸位長老不必擔心,我天行宗除了天影以外,還有其他的后手,但是就怕門內的叛徒從內部瓦解掉那個手段,因此,找出并清除宗門內的棋子,必須要著重處理了。”
鐘白仙的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
“可是現在我們一個線索也沒有,想要找出叛徒,談何容易啊。”
二長老有些犯難的說道。
鐘白仙抬頭望天,沉思了片刻后,嘆了一口氣。
宗主可是想到了什么辦法?
大長老南銀問道。
“一個下策,不過也是最為保險的辦法。”
鐘白仙抬頭看向諸多高層。
高層們只感覺一道犀利的目光從臉上閃過,瞬間正襟危坐了起來。
“現在天行宗的內部至少有兩個叛徒,而那兩個叛徒的身份范圍都可以確定。”
“在九尊長老中,至少有一名是叛徒,在成功逃離近古遺跡的那七名弟子中,至少有一名是叛徒。”
“這樣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將那九名長老和七名弟子全部禁足,到時候就五人可以向外界提供消息。”
鐘白仙十分嚴肅的說道。
“宗主大人,萬萬不可啊!”
大長老臉色一變,連忙站出來說道。
“現在雙方實力差距很大,若是再禁足了八名高階元士,一名巔峰元士級別的戰力,對天行宗而言相當的不利啊!”
鐘白仙聽完大長老的話后,卻僅僅是淡淡一笑。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天行宗還留有后手,就算失去幾尊高階元士的戰力,也沒有什么關系的。”
“而且,又不是全部的長老都要光禁足,像大長老那類我絕對信得過的,我自然不會關禁足。”
鐘白仙緩緩說道。
“啊這……好吧,老夫沒有什么意見了。”
大長老愣了愣,悻悻的退回了長老的隊伍當中。
“那就這樣子定下來吧,在那九名長老中,大長老不用關禁足。在七名弟子中,江落和南羽不用關禁足,同時……”
鐘白仙的臉突然沉了下來。
“聽說宗門內的弟子,對那個叫許天音的弟子非常的有意見啊。”
那些長老們面面相噓,這件事他們也都有所耳聞,受到外界的影響,也都認為許天音是叛徒的可能性最大。
“罷了罷了,這件事情不提也罷,說下一件事吧……”
看著下面目光閃爍的長老們,鐘白仙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
此時的江落剛和那些被宗主關了禁閉的小伙伴們見了一面,打了一聲招呼,便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他剛走進自己的住所時,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那就是對面的房子,別人惡作劇式的涂抹上了五顏六色的燃料,上面還寫著一些極具侮辱性的句子。
在那房子的房門處,有十幾名弟子在那里叫著,說讓許天音這個叛徒滾出天行宗,說許天音是一個人渣之類的話。
江落皺了皺眉,他記得自己剛出門的時候情況還沒有鬧到這么嚴重,當時弟子們只是在心里感覺許天音的可能性最大,在背后議論她,在明面上躲避她以外,沒有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
但看了現在這些人的表現后,江落不由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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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態度和之前可以說是差別巨大,那些憤怒的弟子幾乎是已經認定了許天音就是兇手。
此時此刻,一道隱晦的目光從一個陰影處閃過,
周新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那些弟子之所以這么憤怒,這么篤定許天音就是兇手,都是他這些日子不斷的挑撥造成的,他設計讓許天音和弟子間產生矛盾,讓雙方鬧得不可開交,隨后再對那些弟子中添油加醋,雙方就來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