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習毫不畏懼的看著龍長老,伸手將準備開口的郝教習攔下,直接說道:“龍長老,你來此不就是為了那名女弟子,有事直接說事就行了,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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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哼一聲,龍長老盯著白教習說道:“行,咱們有事說事。那個林毅是你座下弟子,開爐之事我們聽說了,本來準備見見那小子,如果他在煉藥方面擁有強大天賦,我們便會破格讓他加入內丹閣。但薛巧兒竟然倒在他的院中,還和他抱在一起,兩人雙雙昏迷,被其他弟子看見,這成何體統!”
內丹閣的長老們在開爐之事結束以后,本想著準備來找林毅,畢竟他剛加入學院,便能在關鍵時刻幫助薛巧兒避免炸爐,然后還和薛巧兒共同煉藥,將那四品丹藥,晝陽丹煉制成功。
但不曾想又出了現在這種事情,對薛巧兒的名譽受到了巨大損失不說,還影響了他們內丹閣的顏面,這讓他們無法忍受,必須要找外院討個說法。
白教習聽完龍長老的話,哼笑一聲,說道:“龍長老說出此事,難道不覺得好笑嗎!龍長老莫不是忘了,此地可是外院!你內院內丹閣弟子,為何會出現在內院,又為何會躺在林毅院中?此事,龍長老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白教習覺得對方可笑極了,你們的弟子出現在自己弟子的院里,兩人還打了一架,而且九華殿也有弟子看見那薛巧兒對林毅主動阻攔又出手,這明顯就是薛巧兒主動惹事,而這龍長老現在反而找他要說法,實在可笑。
聞言,龍長老瞇起眼睛,冷聲道:“白教習這是覺得問題是我們引起的,也該我們給你們說法?”
“難道不是嗎?龍長老倒不如回去再問問你那弟子,她為何出現在外院,又為何對林毅出手,那院子里的戰斗痕跡只怕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內院弟子來外院找外院弟子動手,龍長老,你們內丹閣弟子可真厲害!”
白教習橫眉冷對龍長老,根本沒有任何擔憂之色,說話聲頗為硬氣。
龍長老看著白教習,神色微微動怒,手掌更是緩緩握住。
安靜的郝教習注意到這一點,為了防止兩人起沖突,此刻有開口道:“這件事說起來,兩個小家伙誰也沒有受傷,無非是被其他弟子看見了,起了流言蜚語。龍長老看中的是內丹閣的顏面,白教習也是就事論事。兩位,我來說句公道話如何。”
話落,白教習和龍長老都看著郝教習,白教習點了點頭,他也不怕郝教習偏向龍長老。龍長老看著郝教習,也沒有拒絕。
見此,郝教習認真說道:“就事論事,龍長老,此事我也了解了,的確是薛巧兒自己來到外院主動尋找林毅發起攻擊。”
聽此,龍長老準備說些什么,但郝教習一抬手,又打斷道:“龍長老別著急,這件事你沒辦法為她辯護,因為有很多弟子都看見了,至于為何在林毅院中,兩人又為何動手,我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是因為開爐之事。薛巧兒的性子,龍長老比我清楚,是與不是你也有數。再說說流言之事,外院不比內院,本身有一大半弟子在冬日歷練以后就會被淘汰,他們的服從能力自然不如內院弟子,但接下來,白教習也會大力壓制流言,避免影響內丹閣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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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郝教習各看了兩人一眼,問道:“兩位,如何?”
白教習沒什么意見,不用郝教習說,他下來也會如此,所以很贊同。
倒是龍長老聽此猶豫起來,心里還是不爽,不肯就此解決問題,變了話語又說道:“如此解決也行,但兩名弟子既然有所爭執,切交手又是如此結果,沒有勝負總歸不好,此事最后便讓他們以煉藥比試解決,我想這樣更好!”
用煉藥來解決問題,這是內丹閣最尋常的辦法,因為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煉藥。
白教習知道龍長老打的什么算盤,當即拒絕道:“不行!你們內丹閣的弟子和我外院弟子比試煉藥,這不就是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