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敢?”
他接過酒來,倒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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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一飲而盡,長長吐口氣,“好酒!”
溫國侯露出驚喜的表情,“上帝啊!我終于看到一個敢喝烈酒的男人了,豪氣!”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一飲而盡,但他顯然不常喝烈酒,咂著嘴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伙子坐吧。”他坐皮森坐下,打開了話匣子。
“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很不幸我生在這個女人作主的戰爭年代,年輕時我也希望扛槍打仗,保衛地球。但長輩們說男人只能干些文職,現在的戰場屬于女武神。可我不服,我拼命想證明男人不比女人差,我把一生都投入事業,我想向女人們證明男人一樣是強者。”
溫國侯說著長嘆一聲,“可這個時代的男性徹底墮落了,就像一個九十歲的老處女,嚼著口香糖,唱著廣告歌,穿著花里胡俏的衣裳,奶聲奶氣……上帝啊……”
“可你不一樣。”溫國侯望向皮森,“我感覺你身上有一股遠古的氣息,特別你端起酒一口干了的樣子,我仿佛看到歷史上祖先們橫刀立馬,豪氣干云的歲月。所以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親切,你一定要答應我。”
“答應什么?”
“不要放棄我女兒。”溫國侯鄭重地道:“我不是沒見過她身邊的男人,沒一個像樣的。我曾以為,讓我女兒找個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是個簡單的愿望,結果發現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皮森明白,溫國侯是典型那種生錯時代的男人,不過難為他一把年紀依舊熱血未冷。
這讓他有點不忍心欺騙他,“溫先生,其實我……”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溫國侯打斷他,“你是怕家境和財富與我家有懸殊。你放心,雖然我是太空城首富,但我從來不以財產衡量人的價值。我一生閱人無數,我知道什么人才是最好的。”
“可我畢竟只是個普通小兵。”
“我會支持你。我每年要向聯邦軍政府納上億的稅,哪怕是軍方領導人多少要給我幾分面子,我會幫你搭建平臺,讓你證明自己。我相信你一定能證明自己。”
看著他殷切的希望,皮森內心五味陳雜。他是多絕望才會對初次見面的自己就這么看好?如此說來,自己遇到的厲遠和羅波,已經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溫國侯又問:“告訴我,你有什么夢想嗎?”
“謝謝您的錯愛,我的夢想我自己會去實現。”
“好樣的。”他贊許地點點頭,“來,我們喝一杯。”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溫國侯又道:“今晚你就在這住下,睡我女兒房間。”
“啊?這不合適吧?”
“你最好能盡快讓她懷孕。我六十多歲的人了,四十歲時才有了晴晴,而且這亂糟糟的戰爭歲月,誰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希望活著看到我的外孫。”
皮森內心頓時一萬只呀迷蝶在翩翩起舞。
這叫什么事?莫明其妙就被人家招贅了嗎?這位大富豪是哪根神經搭錯了?這么輕易就定下女兒的終身大事?還是這個時代就是這么瘋狂?
但溫國侯顯然不是開玩笑,又連喝幾杯助興,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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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他趕緊通知溫晴晴下來,兩人把溫國侯抬到睡房。
“天哪!你們喝了多少啊?”她看著空空的茅臺瓶子。
“就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