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帥嘆口氣,“其實對于零點藥劑和首批能量工廠的能量如何發放,一直讓高層頭大,總統倒是愿意優先給男性,畢竟男性自古以為就是戰爭的主體,可又擔心男性有了超能力會出現反噬,到時先不說打外星人,因為兩性對立反倒自己人先亂了。”
皮森道:“如果是希望由我出面安撫男權組織,我不認為我有這個能力,我根本連他們人都不認識。”
“這就是你在這的原因,除了戰術訓練,你需要認識他們。”
皮森一驚,“這兒有男權組織的人?”
“有,而且還是領導層的人物。”
葉帥對一張側門叫道:“進來吧。”
只見一名身材瘦弱,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像知識份子一樣的男性進來。
葉橫琴介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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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就是國際男權組織亞洲地區代表,林湛先生。”
皮森與其握手,“幸會。”一握感覺他就是個普通人,沒有任何超能力能量,而且相貌平平,實在沒有什么出眾之處,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男人能被男人們奉為代表。
皮森更奇怪的是,為什么身為集團軍司令,女性當中的精英人物,葉橫琴為什么和男權組織的人走得這么近?
在接下來的談話中才了解到。葉橫琴出身平民,她的母親是名交際花,在她極小的時候就拋夫棄女,獨自逍遙快活去了,葉橫琴是由父親一手帶大。
她父親是名典型的底層男性,為了能把她帶大,什么臟活累活都干過,葉橫琴從小受父親愛護與培養,常年與底層男性打交道,很了解底層男性的疾苦,再加上對父親深厚的感情,使她自小就同情男性。
“我小的時候,正是女權主義最猖獗的時候,那時男性和女性做同樣的工作,但薪酬僅女性的三分之一,而且大多最累最危險的底層工作都由男性承擔,男性哪怕是受過教育的高級知識份子,也很難得到上升通道,一切利益要害部門都被女性壟斷著。”
葉橫琴提起當年十分感慨,“我父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辛辛苦苦把我養大,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讓我受高等教育,讓我打好了成為女武神的基礎,然而就在我剛剛學有所成,他就積勞成疾去世了,一天福都沒享過。”
提到父親她眼中隱隱有淚光,“所以我看到那些對男性不公平的政策,就會想到我父親。實際上像我在這樣的情況,在底層勞動者當中非常常見。我當年還在學院時,就因提議在社會福利待遇上要給予男性和女性同樣的機會,而被排擠——那時的學院基本是女權者的天下。”
“直到我年近30時,一些女性中的有識之士上位,男性的社會待遇才得到些許改善。不過由于戰事這些年來逐漸吃緊,軍方在征收物資時又重啟一些不公平的政策,在女權組織的影響下,征收對象往往繞過女性,七成都由男性承擔,導致不少男性不但得不到福利,甚至連基本的生活、醫療保障都失去。”
皮森點點頭,“您就是在這時接觸了男權組織?”
“我和林湛代表就是在一次物資征收中認識的,那時我還只是名軍需官,主要工作就是向地球民間機構征收軍用物資,那時的林湛先生也還不是代表,只是名機械廠的普通工人,別看他人很瘦弱,但他第一個率領工人在地方政府前游行抗議,反對政府剝奪男性工人的生活物資。結果被鎮壓的軍警打成內傷,又因醫治不及時使得長年身體瘦弱。”
“原來如此。”皮森看著面黃肌瘦的林湛,“請允許我向您的付出表示敬意。”
林湛擺擺手,“認識皮森隊長是我的榮幸。其實一開始時,我是名極端的兩性對立者,就是說我當年覺得女人們都不是好人,實際上,這樣的想法在男權組織中是非常普遍的。直到我認識了葉帥,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這樣,我們要反對的,其實是女性當中的剝削階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