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氣氛相當地詭異!
尤其在這半透明的爍滅空間當中,阿依沙看著韓勁松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樣。
反觀韓勁松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捻弄著衣角。
“老婆……我可以解釋……”
阿依沙擺擺手,目光望向韓勁松身后形影不離的奧克蘭莉。
她倒是落落大方,微笑致敬:“教授夫人,你好。”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皮森咳嗽一聲,“阿依沙,如果這事有錯的話,我的錯是最大的。因為……”
“打住。”她皺起眉頭,制止皮森說下去,然后勾勾手指,“韓勁松,你跟我來一下。”
韓勁松猶豫著,求助似地看著皮森,皮森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他戰戰兢兢地和阿依沙進了房間。
奧克蘭莉不巡地問皮森,“她不會殺了韓教授吧?”
“那倒不至于,不過打一頓是免不了的。”
皮森準備聽韓勁松的慘叫,但過了好一會,只聽到他們在輕聲細語地交談什么,半小時后,阿依沙滿面春風地出來了。
還上來握了握皮森的手,“謝謝你隊長,我現在要去告訴婷婷這個好消息,呆會見。另外,感謝你一直以來對我丈夫的照顧。”
看著她興高烈采地離去,皮森摸不著頭腦,轉向身后的韓勁松,“你們談了什么?”
韓勁松長舒一口氣,“她原諒我了,當然我可能要付出一些代價。”
“怎么原諒你的?”
“她說她本來打算一輩子不找男人,以示對我的紀念。想不到我居然沒死,害她白白過了近一年的尼姑生活,而且還找了別的女人。不過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都可以原諒我,但我要補償她。”
“她說的補償不會是……”
“這個……一晚七次。”
皮森倒吸一口涼氣,他想起了可憐的安德烈。
繼而笑道:“在女權社會,好像沒有上一次床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就多上幾次。”
這時奧克蘭莉上前:“那么教授,我怎么辦?”
“你怎么了?”
“我能不能也要一晚七次?”
皮森不禁替他叫屈,“你們是要聯手謀殺親夫嗎?”
沒料到韓勁松信心滿滿地道:“沒關系,我現在可是XS級,我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