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我的身份以后,文琦并沒有對我有絲毫的改觀,可能是因為我是我,我爸是我爸吧!在她眼里,我爸是一個蓋世英雄,救了他父親的性命,而我則是一個連普通厲鬼都搞不定的小毛孩子,而且還是一個猥瑣的色狼而已。
后來還是胡子大叔進了房間,喂我吃了受傷以來的第一頓飯,吃過飯,我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這次傷的太重,我的睡眠時間隨著受傷,不斷的延長。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背部和肋間受傷的地方奇癢無比,一陣冰寒一陣灼熱的感覺不停的在刺激我的神經。這種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我習慣性的深深胳膊動了動腿,當我做完這些動作的時候,我才驚異的發現,上次醒來的時候,我還渾身劇痛,半邊身子幾乎沒有知覺不能動彈,這才過了多久,我竟然可以在床上自己活動了。
隨后我再次輕輕的翻了個身,還是很疼,但已經到了我可以承受的范圍內。適應了十幾分鐘后,我漸漸的摸清了自己身體的大致情況,于是我嘗試自己坐立起來。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是我還是堅持做完了這個動作。
可能悉悉索索的動靜鬧得有點大,胡子大叔聽到了聲音,推門便走了進來,一進門他看到我竟然坐在了床頭,表情特別的驚訝,連忙出聲問道:“小子,你怎么自己坐起來了,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可以隨便亂動。”
胡子大叔滿臉關心的神情讓我心里暖呼呼的,于是連忙說道:“大叔,謝謝您救了我,要不是您及時趕到,我現在估計已經死掉了吧。”說完,我自嘲的笑了笑。
“先不說這個,你先老老實實的躺下來,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說。”胡子大叔見我還比較虛弱,便止住了話頭,讓我老老實實的繼續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聽到的隔壁應該是廚房傳來做飯的聲音,不一會兒,臥室的房門便被推開了。胡子大叔端著一大碗白粥和一碟包子走了進來。
“咱家的早餐比較的簡單,包子是丫頭剛買回來的,趕緊趁熱吃了吧!”大叔說完便準備將包子喂到我的嘴里。
我見狀連忙制止了大叔的動作,說道:“大叔,我自己可以的,麻煩您喂我吃飯,實在太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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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
說完,我全身省著勁兒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胡子大叔見狀連忙放下包子,搭著勁兒讓我靠在床頭,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
“大叔,大恩不言謝,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今后但凡又用得上小子的地方,您盡管吩咐,雖然我道法微末,不如您的法眼,但是但凡有命,決不推辭!”坐好以后,我連忙雙手抱拳,異常嚴肅的向胡子大叔行了一禮。
“小莫,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只是我卻知道你是莫家的后人,對也不對?”胡子大叔并沒有直接回應我,反而問了一個讓我有點好奇的問題,他怎么知道我姓莫?
“大叔,我叫莫改三,不知道您怎么稱呼?”我壓下了心中的好奇,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我叫文近華,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叫我華叔,文叔都可以,說來也算是緣分,十年前,莫家的人救過我一命,用的就是你貼身佩戴的黑符,我是認出了黑符,才大致猜出了你應該就是莫家的后人。所以,你不用太拘謹,咱們的因果十年前都已經有了,我也算是圓了因果了吧!”文近華和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