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icu病房門口,不出所料的有一名警察正在值守,想要順利的進入icu病房必須要通過警察的授權才可以,好說歹說,這名警察也沒有同意我們進入,急的我在病房門口團團轉,胡濤的小命現在正在以秒計算的流逝,這樣下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胡濤死去。
沒辦法,我用求助的眼光看向華叔,華叔此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一把把我拉到了旁邊的病房中,恰巧這個病房是空的。
“小子,這回我是要拼了老命了,你仔細聽我說,一會我會在這里走陰,我出竅后拿著胡濤的命魂給他送回去,但是這個過程特別危險,這里是醫院,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游魂在,一旦我出竅,我的身體就必須由你來保護好,你明白嗎?”
說實在的,我是第一次這么直接的接觸走陰,因為家里老爸的緣故,從小到大基本都沒遇到特別棘手的問題,或者壓根就沒讓我知道過,沒想到剛進到城里就讓我給遇到了。
我撓了撓頭,為難的說道:“華叔,我只是聽我爸說過走陰,但是你讓我看好你的身體,這個我需要做些什么?”
華叔聽我說完,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連最基本的走陰都不會,前幾天就敢去和陳文靜這種級別的厲鬼對剛?真是茅坑里點燈-找死。
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我這個菜雞去尷尬,華叔把走陰的過程簡單的和我描述了一次,并且告訴我他出竅后,我應該注意什么。
其實如果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的話,只要走陰的人小心一點,一般連護法都不需要,只是醫院這個地方很特別,生人的身體對那些游魂來講特別的有吸引力,主要就是擔心一旦華叔出竅后,那些游蕩在醫院的游魂會來占據華叔的身體,那就相當危險了。
聽完華叔的講解,我趕忙把兜里才畫好的符篆拿了出來,華叔見我拿出一把符篆,大致看了一眼,問道:“這些都是你畫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前段時間沒事,就在家里研究符篆,我畫的全都在這了。”
“不錯不錯,比我家丫頭強多的,看來你也不是那么菜嘛!”華叔戲謔的調侃了我一句,然后正色道:“你先開陰眼,看到我出竅后,立即把安魂符貼在我的額頭上,然后在我的頭頂、肚臍、腳底分別貼上一張破煞符,以免游魂近身。”
“好了,把胡濤的紙人給我,我現在就走陰。”說完,華叔從我手中接過胡濤的紙人,隨即躺在了一旁的病床上。
我連忙掏出清明符,念動咒語開了陰眼,陰眼一開,整個病房如同白晝一般,即使沒有燈光,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每個角落,隨即我看到華叔的魂魄從他的身體里走了出來,朝我揮了揮手,便向門外走去。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緊張的看向四周,起初了前幾分鐘還好,四周還算平靜,但是沒過多久,我就看到病房的門口和窗子上就貼滿了游魂,有的面容完整的看著還不算嚇人,但有些出車禍或者摔死的那種游魂真是讓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可能是攝于破煞符的威脅,那些游魂只是趴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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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敢進來,饒是如此,也把我緊張的滿頭大汗。
過了將近有十五分鐘,我看著華叔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華叔的魂魄發出一陣白光,堵在門口的游魂一下子就逃也似的散開了。這一通操作,把我羨慕的不行,心里不禁想著,啥時候我也能大搖大擺的走陰一回啊。
華叔回來后,先是自己揭下了額頭的安神符,然后坐起身把身上的符篆拿下后順手揣進了自己的兜里,說道:“胡濤那小子應該快醒了,但還是沒有擺脫危險,今天晚上陳文靜絕對會出現,醫院這個地方特別的不安全,也很不方便,最好是把他弄回去,再不濟也得轉入普通病房里。”
華叔正說著話,icu病房就傳來一陣響動,我們連忙走出去看看情況,誰知道剛一出門,就聽到胡濤殺豬般的慘叫,大叫著鬼啊!鬼啊!因為雖然胡濤身體在昏迷中,但是他的命魂跟著華叔一起經歷了不少東西,應該華叔走陰的時候,他也見到了不少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