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見我如此說到,也沉默了下來,他知道我說的其他東西是什么。
過了大概有幾分鐘,我騰的一下從床上下來,開始穿衣服。表叔見我動作,也不說話,跟著我一起,將衣服穿好。
我見表叔也跟著我一起穿衣服,連忙轉身說道:
“表叔,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出去看看,你就不要跟著一起了,我怕到時候有危險。”
“傻小子,是你表叔我把你帶出來的,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出去冒險,你放心,如果真像你說的那種情況,我們立即離開,不礙事!”
看著表叔堅定的目光,我知道再勸也沒有用,于是交給了表叔一張破煞符,又囑咐了兩句,我倆就輕手輕腳的出了大門,并把大門再牢牢的關好。
出了門,我大致辨別了一下剛剛槍聲的位置,便朝著西南方向,抹黑趕了過去。
村子里的夜,漆黑一片,安靜的出奇,連狗叫聲都聽不到,只有透著朦朧的月光大致看到一個個房子的輪廓。
就在剛剛出門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臥在院子里的大黃狗黃豆,隱約看到它夾著尾巴靠在墻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似乎在害怕著什么東西,以至于我們出門,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順著村子的小路,我們一直走到了最后一座房子邊,再往前走就是深不見底的老林子了,我和表叔在這里停了下來,猶豫著還要不要往前。
畢竟我們手中只有符篆,并沒有其他防身的東西,萬一真的是野獸的話,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情。
正在猶豫著,只見樹林方向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若有若無的人聲也跟著出現,聽到動靜的我們連忙貓下身子,躲在墻根后面。
“小吳,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就到村子了,一會立馬把你送醫院,一定要堅持住。”
不一會兒,只見兩個人架著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了老林子的入口處,中間那個人似乎受了傷。但透著月光,我看到了他們帽子上警H的反光,從而斷定這三個人是警察。
“誰?”隨后就是手槍拉槍栓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幾名警察真的很警覺,我和表叔蹲在墻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但僅憑著微弱的呼吸就察覺到附近還有其他人在。
見被發現,我和表叔連忙從墻后走了出來,為了表示清白,我倆都把手臂張的大大的。
“警官,我們倆是來這里的游客,剛才聽到槍聲,所以就出來看看。”
被槍指著的那種壓迫感真的不好受,幸好表叔心理素質過硬,連忙說出了我們的身份。
“大半夜的到處亂跑什么,白天還告訴過你們夜間不要出來走動,你們怎么不聽是吧!”
見我和表叔的樣子不像有威脅的樣子,其中一個警察將強光手電在我們臉上照了一遍,確認了我倆的身份。
就著手電筒的光線,我也發現中間的那名警察受傷很重,鮮血已經染透了衣服,鎖骨的位置赫然有一個猙獰的大口子,像是什么生生將血肉撕扯下來一樣。
見他們焦急的樣子,我和表叔連忙上前幫忙,四個人將受傷的警察抬起,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路上,表叔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這名警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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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受了這么重的傷,警察都以辦案機密為理由,拒絕透露任何信息,并要求我們對整個事件進行保密。
到了廣場上,接應的警車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他們連一句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就準備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