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合力將受傷的警察抬進到我們先前入住的房間內,鄭大爺一看一堆人沖進了自己的屋子,第一反應就是想把我們趕出去。
這也不怪他,這東西躲都來不及,哪還有請到自己家里的道理。
但是時間緊急,救人要緊,也只好臨時將人抬到了這里。其中的一位警察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把鄭大爺拉到了一旁做起了思想教育。
而小寶則是一臉好奇的趴在門邊,不住的朝里張望著。
我將傷者的衣服用剪刀撕開,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一下子就露了出來,從鎖骨到右胸口,一個小孩拳頭大的血洞還在緩緩的朝外冒著黑血。
傷口邊的皮肉已經變成墨汁一樣的顏色,正有朝著心臟位置擴散的跡象。
他的傷口離心臟太近了,如果尸毒攻心,那就任誰業救不了他,必然變成一具無意識的行尸。
“糯米!我需要大量的糯米!”
這時,鄭大爺和那名勸說他的警察正好走了進來,一看見床上那人胸口上血呼拉查的樣子,這老頭哇呀一聲,連忙又退了出去。不過也沒有再提趕人的事,看樣子是已經談好了。
“糯米!我需要大量的糯米!”我見眾人的注意力被進來的鄭大爺吸引了過去,不由的加重了語氣,時間真的由不得耽誤了。
“糯米啊!糯米有!糯米有!我去拿!”
不一會,鄭大爺從廚房里提出了半袋子糯米來,大概有個小十斤。
“大家聽我說,現在這位警察非常的危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說完,我不等眾人反應,就把任務分配了下去
煮熱水的煮熱水,碾糯米的碾糯米去了。
此時床上的這位身上燙的嚇人,雙目緊閉,額頭上的青筋直冒,想必應該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先把一張破煞符化入水中,讓一旁的人扶起他強行灌入,又念動咒語將破煞符直接打在傷口上。
符篆剛剛接觸傷口,傷者直接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大灘黑色腥臭的東西。還好我閃的快,不然直接噴了我一頭一臉。
這一口黑色的污血吐完后,他的整個狀態明顯好了許多,額頭上暴露的青筋也緩緩的下去,但是體溫依舊高的嚇人。
隨后,我將磨成粉的糯米抓起一把,直接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只聽呲拉一聲,就像熱鍋里倒入食材一樣,整個傷口冒出絲絲的白煙,不一會兒,手掌中的糯米粉變成的墨汁一樣的黑色,整個房間也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此時的他整個人成反弓狀,昏迷中任然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雙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指甲也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一旁的警察看著自己的戰友陷入如此巨大的痛苦之重,眼中不禁涌出了淚水,但又強行給忍了回去,現在不是落淚的時候。
在將這個過程重復了七八次后,傷口處漸漸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我也不敢用力了按壓,生怕他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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