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精神一震,立即站起身“大夫,我兄弟怎么樣”
“他哎。”
醫生嘆了口氣“手術成功,但他傷的太重,能不能撐得過去,就看今晚了,如果明天早晨能醒過來,人就還有希望,如果醒不過來,就安排后事吧。”
蘇牧僵在原地。
里面無法去探視,只能等待。
“先回去。”
到了傍晚六點,蘇牧的手機響了一下,他起身帶頭離開。
片刻后,蘇牧,蘇辰和潘之蕓,回到蘇氏莊園的別墅。
“沒什么事。”
蘇牧微微一笑,他說道“我相信阿福的命,會很硬,明天早晨,我們去醫院接他,今天就先休息吧,我去書房。”
說罷,蘇牧一個人去了書房,關上了門。
吧嗒
蘇牧點燃一根香煙。
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他拿出手機,撥打一則電話。
當電話接通,他只說了一個字
“殺”
傍晚八點半。
六大廚飯店,二樓的餐廳,都被包了下來。
里面坐著二三百人,大概分成了三片區域。
便是聯勝武館,泰斗武館和云鶴武館三方武館勢力。
他們此刻傳杯弄盞,正在慶祝。
“哈哈哈,這次殺的爽啊”
泰斗武館的館主武雄,他哈哈大笑,端著一杯白酒,朗聲說道“上次,我敗給了山海武館的館主云福,我中了他一掌,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恢復好,今天可算是報了仇,草他奶的,真解恨啊來,兄弟們,喝”
聯勝武館周成升,面帶笑容“今天,我們旗開得勝,從今天開始,山海無關的龜孫子,出來一個,就打一個,這一戰啊,算是我們的立威了,也是我們聯盟崛起的第一步,有那位支持,這港島北區的地下武館,遲早都是我們的”
“未來可期,哈哈哈。”云鶴武館館主馬大力,喝酒喝的臉色都有些發紅了,他朗聲說道“我們有那位的支持,橫掃他們那些武館,簡直輕而易舉啊,碼的,咱看誰不爽,就干誰”
主桌上,幾位館主和核心人員,聊的火熱。
其中,一個叫刀疤的人,正擼起袖子吵吵著說
“山海武館就是一幫撲街仔,什么狗屁東西,那天我帶人去他們大門前,指著云福的鼻子罵他,結果他還不是得忍著草,敢挑刺,我當場就弄死他了。”
場上喧喧嚷嚷。
有拍桌子的,有拿著啤酒瓶喝的,還有幾個人相互罵罵咧咧的,還有人,看到路過的女服務員,就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服務員臉色通紅,敢怒不敢言。
快步走出去后,她的眼眶里,開始有了一些淚水。
“小池,怎么了”
大堂經理走過來問道。
“我,我”小池擦了擦鼻子。
“是二樓那群客人。”另外一個男服務員,走下來說“小池剛剛路過,被人家拍了十幾下屁股,下手可黑了。”
“你怎么知道的”大堂經理皺眉問道。
結果,那男服務員轉過頭,他的一個眼眶都是青色的,他哭喪著臉
“我被揍了,經理,他們放話了,只讓女服務員上去,如果在有男服務員,就要動刀了。”
“哎”
大堂經理嘆道“真是一幫難伺候的人啊,不行,我還得給老板打個電話。”
他拿出手機,一邊走向大門口,一邊揮手說道“你們先看著拿牌,該上菜上菜,注意自身防范。”
說罷,大堂經理推門而出,他點燃一支香煙,這個電話,并未打出。
他搖了搖頭
“三個武館勢力的人,就算老板來了,也得供著,都是一群惹不起的人啊,哎,難搞難搞,別說被摸幾下,就算更過分一些,也沒人管得了他們啊”
正呢喃自語間。
滋滋滋。
急剎車的聲音,在飯店門前不遠處響起。
大堂經理轉頭望去,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只見三輛埃爾法商務車,停靠在旁邊。
“來貴客了”
大堂經理目光一亮“都是豪車啊。”
結果剛要走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
第三輛車子的車門,直接被一腳踹了下來。
從中走下一個白發男子,他嘴里叼著一根煙,罵咧咧的說道
“我呸,這破車,做的我腰都酸了,真是個怨種車。”
大堂經理笑著說道“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