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樓,只見那些世家公子皆在相互攀談,獨留鐘鳴三人與那寒門士子在旁不作搭理。
看著在哪里,裝模作樣,侃侃而談的世家公子們。胡不歸眼中不屑。
正在這時,只見之前那寒門士子模樣的書生走了過來,對著鐘鳴等人見了一禮道:“在下鹿三千,貿然打擾,還望勿怪,只是在下一人,與那世家公子們,實在處不到一塊,見兄臺三人皆不似那高門貴子,便想著過來結識一番。”
鐘鳴與鹿三千點了點頭。客氣道:“兄臺客氣了。”
胡不歸與曹子昂也盡皆見禮。
鹿三千與鐘鳴三人站在欄柵旁,微風拂過,看著遠處的風景,輕聲問道。
“不知鐘兄三人對這江府擇婿可是已經智珠在握?”
鐘鳴按下正欲說話的曹子昂,回道:“我等只是覺著有趣,來觀摩一下而已。倒是并無他想。倒是鹿兄你,怕是有備而來吧?”
鹿三千一笑:“也不是有備,只是試一試而已,如若能夠得到江府青睞,做那江府女婿也未嘗不可,畢竟像我這種寒門,想要高升,還是太難了。”
聞言,原本還對其抱有一定好感的胡不歸,眼中閃過鄙夷之色。
鐘鳴倒是無所謂,見過了官吏的**,也清楚寒門的苦楚。想要高升著實需要一番機遇才行。
“下一關,為上馬乾坤,應該是武斗了,不知三位是否參與?”
鐘鳴搖了搖頭:“就不參與了,之前之所以參與進來,也只是機緣巧合罷了。再說,我身體羸弱,也并無武藝,上去也是徒增笑料罷了,不值當。”
鹿三千一副了然之色。
待不久,只見龐管事又是上了來。
“不知諸位公子是否已是酒足飯飽,歇息夠了?這邊還請您們移步府外擂臺,韓師與我家主人已經在哪里就坐,等候著各位。”
……
府外擂臺,只見韓非子與江岳樓大馬金刀的座于高座,擂臺邊已是熙熙攘攘,擠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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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等人在龐裂的引導下,從江府出來,座于韓非子與江岳樓的下首。
在經過韓非子時,只見兩人雙目一對,隨即便錯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唯有江岳樓注意到了二人神色細微的變化。心中細想:這就是韓師口中那人?肉眼觀之也不過凡胎,連尋常武者都不如。不過既然韓師欽點,想來也不是凡夫俗子。也不知其是否是真心來參與擇婿。
待都座好后。只見龐管事踱步走上了擂臺。
“現在,開始擇婿的第二場,上馬乾坤,也就是武比。”
“想要成為我江府女婿!必然不會這么容易!只文不武可不行。武比的規則非常簡單,十二人亂斗,只取最終站著的三人進入最終環節。到時候就看我江府小姐能夠對誰另眼相看了!”
群情嘩然,以往比武都是一對一的進階筆試,哪里有像這樣亂斗的?
然而正當龐管事欲要宣布開始時。只聽得江府內傳來一聲尖叫。
聽其聲,江岳樓瞬間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聲音,明顯是晟兒的哀鳴。晟兒與雪箋這段時間幾乎形影不離,難道是箋兒出事了?
不敢多想與逗留,江岳樓雙腳一蹬,便向著府內掠去。
而韓非子倒是冷靜,攔住正跑出來欲通報的小廝詢問道:“府內發生了何事?”
那小廝也不廢話,趕忙道:“小……姐方才被人擄走了,晟兒姐想要阻攔,卻被那人一掌擊退,目前昏迷,生死不知!”
此時只聽江府內傳出一聲暴喝:賊子休走!還不將人放下!
只見一黑衣人扛著一昏迷女子從江府上空橫掠而出,向著遠處疾馳而去。身法極快,待韓非子反應過來時,想阻攔已是晚矣。隨后只見江岳樓的身影也是向著遠方追去。
“欽天監的孤鴻踏雪?”
韓非子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劫掠之人居然是來自南離的欽天監。一時之間心中大亂,別人不知道欽天監劫掠江雪箋的原由,他卻清楚。決不能讓雪箋落入了欽天監的手中。
于是轉身,對著同樣站立著的十二人道:“武比規則現在改變,凡是誰能從賊子手中救出江府小姐,即刻進入下一關。”
說完也是不再多言,一股磅礴的氣勢沖霄而起。向著江岳樓的方向追尋而去。
看著韓非子飛掠的身影。感受著其身上強大的氣機。胡不歸拉扯了下鐘鳴的衣角,附于耳邊小聲道:“沒想到這看著弱不禁風的小老頭,居然是武境站在崖上的人。江湖的水深著,以后都要更加小心一點!”
鐘鳴莞爾,崖上嗎?恐怕不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