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子昂見著信中所言。不由調笑道:“不會是你老子與這風月樓的樓主有什么愛恨糾葛吧?”
鐘鳴聽此,踹了曹子昂一腳。
而端木蒹葭也是一臉怒容。
“你瞎說什么呢?樓主風華絕代,尚且大我不過八載,怎么可能與鎮北王有這等事情!”
曹子昂見端木蒹葭生氣,忙是賠笑致歉。
將信箋收好,在曹子昂的摻扶下。與這蒹葭姑娘一同向著竹林外尋去。
......
卻說幾日后,這邊已是劫了江府小姐的夏龍雀。此時卻著實苦不堪言。
他沒想到這濮城府尹功力竟然這般深厚,掌握的身法武學,居然能與孤鴻踏雪媲美。一時半會兒竟是無法甩開。
此時,夏龍雀正藏身于一山澗內。收斂氣機,思考著應對之策。而一旁,正是被點了穴,無法動彈的江雪箋。
只見這時,一道強橫的氣息在山澗之上停留。
江岳樓仔細感應著賊子的氣機,心中焦急憤怒。倏然一拳朝著溪流轟去。其聲響振聾發聵。溪水暫時斷流,其間形成了一個三丈深、田畝寬的巨坑,正在積蓄上游流下來的溪水。
一聲怒哼,待沒有感應到賊子氣息后,便繼續向前飛馳而去。
藏于山澗的夏龍雀,頓時舒了一口氣。
倒不是他懼怕江岳樓,憑借氣機感應,江岳樓最多不過半步崖境的武者,不足為慮。只是這里畢竟是北周境內,不宜暴露自己身份。他在北周,可還有另外的任務。只待將江雪箋與南離安插在北周的密探交接后,便可去行另外一件天大的事情。
轉身看著睜目,但不能言語的江雪箋。夏龍雀也不由心中驚嘆:“好一個俏麗的女子”。縱使是面紗遮掩,也不能蓋住其的麗質。要不是自己早有了妻兒,怕是也愿成為這江府小姐的擁壘者之一。
夏龍雀兀自一笑,將心中可笑的想法扔一邊去。看著江雪箋正聲道:“江小姐還請放心,我并不是那江洋大盜。也非那采花蟊賊。不會對你怎樣。只是這番受了上命,需要您陪我去南離走上一遭。期間如若有不周之處,還望擔待。”
夏龍雀見江雪箋眼神晃動,似是有話要言。想了片刻,便解了她的啞穴。
“你是南離欽天監的人?”
江雪箋被解了穴道后,便開口說道。聲音單薄柔弱,但是并無懼意。反而一臉平靜。
夏龍雀眉頭一挑,既沒否認,也沒承認。只是好奇的問道:“為何這般說?”
江雪箋被夏龍雀放置于青石邊坐躺著。
“聽你剛才所言,你來自南離,且奉命行事。加上你劫掠我時所施展的身法,是南離欽天監的不傳之秘‘孤鴻踏雪’。這便不難猜出你是欽天監的人了。”
夏龍雀輕聲贊嘆:“不愧是兵奕閣的圣女,這般見識可是難得。孤鴻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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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雖說名傳江湖,但是真正看到其身法施展的。活著的,可沒幾個!江小姐年紀輕輕便是對孤鴻踏雪這般了解。著實令人對兵奕閣的傳承畏懼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