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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胡不歸行腳了一個夜日,終于是來到了那連家堡落腳的山脈下。從下往上看,只見千仞環立,小道凌空。哪絕壁之上,有瓊樓玉宇,石橋橫臥。
而位于中間的主峰上鱗次櫛比,外圍高墻橫立,宛若要塞,固若金湯。
“嘿!累死老子了,這幾年沒往滄州走。居然還差點給爺弄迷路了。還好找著了。”
胡不歸喘著口氣,依靠在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旁。從腰間摸出一袋酒水便往嘴中送去。借此來驅逐寒意。
將三指窄刀插于地上,再從懷中摸出一塊燒餅。蹲于地上,想著自己該如何施救。
結果思索了半天,除了正面強攻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娘希匹的!還是應該叫那鐘鳴一起,這等需要動腦子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這些學過書的來做好。”
找了根樹枝,在淺雪上畫起了連家堡以前的地圖來。至于其為什么知道。正如那連家大爺連湍流所說,這胡不歸還真去盜過那連家祖地的墓。
對于連家堡的布置結構可謂還是比較熟悉。
在地上畫路線畫了半天,只見胡不歸一股腦的將圖劃掉。氣不順的將樹枝扔了出去。
“媽的。不想了,大老爺們直接上就是了。”要是自己知道隱蔽的路線,當初也不會被連義山那老鬼追殺了。
“不就是去你祖地觀摩觀摩那霓裳羽衣嗎?將這么一件寶貝用于陪葬,真是暴殄天物。”
胡不歸站立起身,大步向著山上行去。只能見機行事。
來到山腰,隱蔽在一處小坡下,探頭打望。只見一隊連家堡的堡兵正在繞山巡視。
“誒兄弟們快點!這趟巡視完,就能夠換班了。”
只見領頭的那個堡兵說道。
“頭!等過幾日,要不要帶兄弟們去那滄州府玩一玩?我可聽說那風月樓新來了幾個姿色尚佳的紅倌人。”只見一個堡兵殷勤的為那頭領捏肩捶背道。
堡兵頭領咧嘴一笑:“你小子倒是鼻子夠靈的啊?正好前些日子我姑父給了我一些銀兩。到時候請兄弟們去那風月樓涼快涼快。”
殷勤堡兵聞言一喜:“滄州府的風月樓有一頭牌紅倌人,名為裊裊,傳聞極其美麗動人,過幾日大哥可要拔得頭籌才是。”
堡兵頭領眼中不屑:“那裊裊算什么,我可告訴你。這幾日我連家堡從外面抓回一姑娘。那才叫天姿國色,我有幸見其一面,整個人的神魂都快沒了。就連我連家大爺也是深陷其中,這幾日頻繁在那姑娘身旁走動哩!”
聽了其話的胡不歸臉色難看。暗罵道:“好你個連湍流,心狠手辣將自己的夫人殺害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老牛吃嫩草!”
等那隊堡兵遠去,胡不歸從坡下面鉆了出來。看著遠去的堡衛,欲要動手,卻又忍住。
這堡衛明顯彼此熟悉,如若強行混進去,等到了堡門盤查必定會被指認出來。
正在此時,只見一架連家堡的馬車從山下駛來。駕車的乃是一個一身輕裝的女子。一手持著長劍,一手駕著馬車。
胡不歸看著駛來的馬車,心中有了計較。見四下無人,忙是抽刀迎了上去。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我呸!”一時間代入了以前當山賊的身份。胡不歸連忙打住了話頭。
馬車‘吁~’的一聲停下來。只見坐于車頭的女子拔尖指著胡不歸道:“你是何人?為何攔截我家夫人馬車。”
胡不歸聞言,心中一喜。是位夫人,想來地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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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如若借其掩蓋身份,應是能夠躲過盤查。當即也不廢話:“我想借你家夫人一用!”
持劍女子柳眉倒豎,她沒想到攔截的人盡是這般登徒子。
胡不歸話一出口,便覺著不對。見著持劍女子發怒,急于辯解:“你別誤會啊!我的意思是,你和你家夫人一起...”
“嘿!小妞,聽我解釋!先別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