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邊的胡不歸,從鐘鳴處回來后,悄然摸進了薛寶鳳的房間。
只見此刻薛寶鳳正風鬟霧鬢的躺坐于床上,腰肢如蛇,好不惹人!
一手托著香腮,側身看著進屋的胡不歸:“舍得回來了?”
胡不歸來到桌前一座,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醒了會兒神:“別喊得像是自己夫君出去鬼混了一樣。”
薛寶鳳起身,輕紗撫動,下面盡然只穿了一件褻衣!但好在重要的部位都還是有所遮擋。
下地來到胡不歸的身后,輕柔的為其捏肩道:“你來這連家堡到底所謂何事?”
胡不歸坦言:“我以前收養的一個丫頭,被連家堡抓了,想要引誘我前來搭救。就這么簡單。”
薛寶鳳恍然大悟:“我聽錚兒說是在前不久,這連家堡內便多了個貌美如花的女子。”
胡不歸聞言急切道:“你可知道她在哪里?”
薛寶鳳搖了搖頭:“我雖貴為這連家堡的二夫人,也受盡尊崇,但是這連家堡內務之事,我卻參與不得。”
胡不歸臉色頹喪,這在連家堡多待一天便多一分危險。連家堡見自己多日不聞不問,必然會生疑。
事實卻是如此,在連家大房內。只見與鹿三千一起去抓捕江映紅的那連家長老連祁山,此刻正與才從連家老祖洞窟出來的連湍流在一起。
只見連湍流敲打著扶椅,對著連祁山道:“族叔,這胡不歸為何還未來送死。”
連祁山端坐于那不茍言笑:“或許是見有死無生,棄城而逃了?”
連湍流不相信:“這江姑娘乃是其從小收養,一同度過了七年歲月,我不信他會無動于衷。”
“那就再等等看吧。”連祁山無所謂的說道。說實話,對于殺不殺胡不歸其實他一點不在意,要不是連湍流對胡不歸的仇怨太大,自己也懶得出手。
“對了湍流,那位大人可有何指示?”
連祁山是知道連湍流與其背后那位大人的,畢竟已經被斷定破境無望的連湍流,是連祁山親眼看到那位大人助其破鏡,要不然連湍流目前依然是半步崖境。不可能突破到崖下境界。
至于連祁山,則是在被那位大人發現后,主動效忠,這才得以活命。
連湍流搖了搖頭:“那位大人不久后就能徹底吞噬佛元,到時候武境會達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叫我們先不要節外生枝,等大人出關后,便是我等君臨連家堡之時。”
連祁山猶疑:“可是義山他。”
連湍流眼中狠辣:“連義山那個老東西,如若到時不服,只管坑殺便是。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叔侄拿下連家堡的腳步。更何況,連家堡只是那位大人的車前卒而已,屆時在大人的帶領下,整個滄州都為我們所用!”
連祁山沒想到這連湍流的野心這么大,要知道滄州境內的武道世家與江湖宗門甚多。其中的無淚城與沙家幫都是不弱連家堡,甚至強過連家堡的勢力。
不過一想如若有那位大人神助,也不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那我等便等待大人出關之日吧。只希望到時候連家堡能夠少一些殺戮。唉~”連祁山嘆了口氣,如今上了賊船,揮刀自家人。也不得不如此。
......
連青璇從堡兵那聽聞鐘鳴找自己,一時間心頭疑惑。但還是施施然一個人來到了鐘鳴的住處。倒不是她不想帶形影不離的令狐長恨,而是令狐長恨不見了人影,想來是在堡內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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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裘襖,大馬金刀的來到鐘鳴處,只見鐘鳴此刻正站在庭院中賞梅與賞雪。
細絨的雪片打落在其身肩,配上一席青灰布衣,倒是雅靜。
站在鐘鳴身后:“世子倒是有雅致,只是這冬風干冷,冬雪濕寒,要是世子惹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鐘鳴瞧著那艷紅的梅花一笑:“連小姐,何不和鐘鳴一同品賞這些美景?”
連青璇最見不得鐘鳴這般安然若素,每次都像是打在了棉襖之上,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