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歸平復了體內激蕩的真氣,看著連湍流一笑:“如若就憑你與那太保是的話,是拿不下我的。”
而此時,連家祖地,那連義山待著的洞窟中。只見鹿三千正站立于血池旁:“前輩難道不出去看看?我看這陣勢挺大的。”
連義山仍舊端坐于血池中央的饕餮平臺上。
“小輩的恩怨自由他們自己解決,當初既然他能從我手中逃脫,那也是他的本事,我與他的恩怨已結。至于湍流心中的仇恨,讓他自己雪恥。”
鹿三千抬眼一笑:“前輩就不怕胡不歸那廝將連大爺斬殺?”
連義山睜眼:“如若在這連家堡內都能被殺,那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丟了連家堡的臉面!就算是我兒子,死了也就死了。況且那胡不歸真能殺得了吾兒?那也太小看我連家堡的底蘊了!”
鹿三千眼中晦暗莫明:連家堡的底蘊嗎?那就讓我看看吧,可別讓我失望才是。
......
看著屹然而立的胡不歸,連湍流向連祁山使了一個眼色。
連祁山心下一沉,本以為連湍流能夠拿下胡不歸,自己也樂得袖手旁觀。但是現在卻是自己不得不下場了。只是單憑自己一個人,怕是也沒有拿下那胡不歸的把握。
再看連湍流,強行賣力施展截江指后,手指已然變形彎曲。就算還有余力也無太大幫助。而那第一太保也是差不多如此。余下太保連崖境都未觸碰,如若上前也是徒增累贅。
細想間,連祁山還是上前來到了胡不歸的面前。
胡不歸看著面前的老者,眉眼聚斂:“我記得你!”
連祁山不由一愣,隨機笑道:“小友居然還記得我這個糟老頭子,實在是榮幸。”
那知胡不歸繼續道:“當年你追殺于我,見追我不到,一怒之下,屠了鳴金鎮滿鎮百姓,殺人千口。無異于邪修魔門。”
頓時滿地嘩然!堡兵們面面相顧,這連祁山長老在堡內的名聲一向都是謙和正直,一時不知該不該信眼前賊子的話。
連祁山沒想到胡不歸突然提起過往之事,見自己一再隱瞞的污點被當眾提及了出來,整個人瞬間變得陰森可怖。
“胡小兒可莫要胡說!”語氣憤然。
胡不歸怒哼一聲:“怎么?做了后卻不敢承認?是不是每每夜里都會聽到冤魂索命的聲音?”
連祁山沒有辯解,只是大喝道:“豎子不可語也!”手戴指虎(一種套于指上的武器),腳下崩裂地石,向著胡不歸轟然一拳而去。
“當年那鎮百姓因我而死,也好,今日便取你狗命為其報仇!”胡不歸首次主動沖殺上去。整個人如那凌厲刀鋒,不可阻擋。
“叮~”金鐵交鳴,兩人都是臉色狠辣,銳利相視,誰也不讓。
刀鋒與指虎火花四濺。
連祁山觸近胡不歸的臉龐,“當初我能追殺得你如那豬狗,今日亦能如屠戮豬狗般屠你!”
胡不歸不甘示弱,“那你盡管試試,不管是當初重傷追殺之仇,還是那鳴金鎮百姓之仇。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