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連秀山與左寒蟬居于其后,竟然毫發無損!
“嘖嘖嘖!不愧是被兵奕閣列為秘藏級別的功法。若你是破入窺天境,再感悟道則,怕是我也不能夠完好無損的擋下來。”黑袍老者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地抽搐的連義山贊嘆道。
而身后的連秀山與左寒蟬見著老者后,宛如老鼠見著了貓般,與空中徑直下跪道:“屬下拜見殺祖!”
一時間,薛禮許無淚與連青山的瞳孔都驟然擴大!
殺祖,暗流中實際的掌權人。暗流中碩果僅存的殺祖有幾尊不得而知。但是每一尊殺祖都是強橫無比,令得天下膽寒。只因,在暗流中想要成為殺祖,要么,滅一國;要么弒一尊窺天境的強者才行。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九死一生的試煉。
連義山此時倒于血泊之中,顫抖著斜眼看著完好無損的連秀山二人,臉上愴然與無力。
“喲呵!這里挺熱鬧的啊!”
正當全場都迫于暗流殺祖的威勢時,只見一道慢悠悠的流光臨近。一個不修邊幅、赤胳膊赤手的中年男子來到了這方上空。全然沒有感覺到這里氣氛緊張與凝重的覺悟。
來者正是已經逝去的連百川的酒友‘陳不臣’。亦是‘百曉生’中的二師兄、桃源中的二夫子。
為了找這連家堡的位置可是讓陳不臣打聽了好一段時間,期間,只要他提到連家堡三個字,那些百姓們就唯恐避之不及般棄自己而去。搞得陳不臣那是一個郁悶。最終在一個滿身是傷,重傷垂死之人的身上才知道了這連家堡的方位。只是沒想到這一來就遇到了這般有趣的場景。
卸下腰間的酒葫蘆,灌了幾口酒,確定沒了后。頓覺索然無味。也不管自己身旁不遠處的暗流殺祖三人。對著在場眾人大聲呼喊道:“哪個誰?你們之中誰叫連湍流,趕緊給我站出來。等我結果你后,我好再去滄州府打酒!”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哪里來的奇葩?看不懂如今的時局嗎?
只見連青山從七名暗流殺手中脫離了出來,對著陳不臣道:“雖不知小友與湍流有何仇怨,但是連湍流已經逝去。”
說道這里,只見躺著的連義山眼神一暗。親手結果了自己的愛妻,如今又親手結果了自己的兒子。這般滋味,只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陳不臣聞言面色一愣?死了?這可怎么辦,我這總不能空手而歸吧?這大話可都是在百川的墳前說過了。
“那可還有陳湍流的同黨在場?”
連青山聞言面色也是一怔:好小子,這是硬要往槍口撞啊?
還未等連青山說話,這方的被解了穴道的連青璇便是迫不及待道:“喏!你隔空不遠處的三人便是!”
連青璇的想法很簡單,拿這來歷不明的人當刀使,能拖幾時是幾時。其能夠馮虛御風,想來也是為高手。
陳不臣聽了這話,皺眉看著暗流殺祖三人。
連秀山欲上前將這來歷不明之人擊殺,只見卻被殺祖攔了下來:“你,遠不是他的對手。”
而這邊的陳不臣見連秀山欲動手也是看了其一眼。只一眼,連秀山便感覺自己仿若立于萬丈高山山腳,抬頭仰望,難忘山峰盡頭,壓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只見殺祖看向陳不臣緩聲說道“小友這般年紀,便是到達如此境界,實在是令老夫汗顏啊。”
陳不臣看著面前的黑袍老者,只感覺自己仿若被陰險毒蛇盯上。渾身汗毛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