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青璇手中輕搖折扇:“我不是說了嗎?我要與你們一同上路。”
鐘鳴無奈:“我們不是出去游玩,且路途隨時會發生危險。”
連青璇渾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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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沒事!我自己能夠照看我自己,不用你們操心。”
鐘鳴還欲言說,只見連青璇不給其機會:“你再多舌,我可就將馬車等收回了。你別以為我是想賴著你。我只是有要緊事情要去趟北原。對路而已,再則說了,你們有路上的盤纏嗎?可別不是好人心!”
曹子昂這時也鉆了出來,對著鐘鳴小聲道:“鐘鳴,這連小姐說的對!沒有錢財,我們可是寸步難行啊,如今胡不歸已經不在,我們可得巴結好她才是。”
一旁來送行的薛寶鳳也是一笑:“鐘公子還是讓青璇丫頭跟著吧,青璇丫頭怎么也是名崖境高手,路上還能像胡不歸一樣保護你們哩!”
說道胡不歸,薛寶鳳眼色一暗,不過又是帶有希望:“至于胡不歸,這兩日確實有在崖底發現其染血的衣角,但未發現其尸身。我相信他定然未死,只是不知道躲在哪里去療傷去了。”
看著薛寶鳳在哪里自己安慰自己,鐘鳴也是一嘆:“尸身被野獸分食的可能也是有的,只是她不愿意自己往哪方面想罷了。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我相信他,他的命如若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硬的話,那么我相信他定然沒有死。”
說完,鐘鳴也不再糾結連青璇的問題,與薛寶鳳等人道了一聲珍重,便是上了馬車,與連青璇、曹子昂、吳庸等人向著遠方漸行漸遠。
連家堡樓閣之處,連義山與連青山并列。看著出發的鐘鳴四人。
連青山不由擔心道:“義山,就這么讓青璇與鐘鳴一起去往北原嗎?這鐘鳴身為鎮北王府余孽不說,甚至隱藏有暗流都想要得到的大秘。我怕青璇就這么跟了去,會發生危險。”
連義山背負雙手看著遠方迷蒙欲醒的天空,眼中盡管有著擔憂,但還是道:“這是青璇這孩子的命!我無法為她選擇。放心吧,有那位前輩在,青璇是不會出什么閃失的。”
“至于鐘鳴,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尋找答案,現在想來,當初我連家堡也是被人利用,成了屠戮長寧軍余孽的一把刀啊。”
“當年那長寧軍與鎮北王當真叛國了嗎?”連青山不由出聲問道。
連義山蕭瑟搖頭,此時的他全沒有之前的精壯與血氣:“有人想要他叛了,那他就得叛啊~。你要記住,這些朝堂紛爭不是我們這些江湖世家能夠插手得了的。”
“希望青璇丫頭能夠一路順暢吧!”連青山幽然一嘆。這些年連家堡確是屠戮了太多的長寧軍余孽。若不是這,百川又何至于為了一個女人而與自己的父親反目。唉~
連義山這時頓時兇猛地咳嗽起來,身子佝僂,已經有了老態。
“義山你這是?”連青山驚慌道。
連義山攔住了連青山的攙扶,換了一口氣后,平淡的說道:“這是強行施展截江指后的反噬,還有那純銀血氣滯留體內所產生的寒氣。那位前輩雖然保住了我性命,但是卻無法保住我流逝的修為。”
“那你豈不是?”連青山立馬將手搭在了連義山的脈搏上。“這~”
連義山示意無礙:“我連義山自問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修煉那暗流的血祭之法,總歸是造了太多的殺孽,如今有此結果,理當承受。你放心,我還是有年頭可活的。只是連家堡以后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你的擔子可能會更重了一些。”
“青山啊,我們四兄弟走到如今,真是天意弄人啊~”
連青山臉顯悲意。感受著連義山體內那正在流逝的為數不多的真元,心中只有深深地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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