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虎三笑‘噗’的一聲,笑出了聲。眼神輕蔑地的看向宋江與鐘鳴等人。
對著龐澹泊作揖:“大人!小人還是那句話,這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不足以定小人罪狀。這胸腹的刀傷乃是我家二弟剽二爺在前些年與我練武時,失手所致。怎地到了他們口中確是成了我的罪證?”
看著這虎三笑在哪里信口雌黃,宋江臉色不由一急:“你胡說!公堂之上豈能戲言!我宋江先前所言,皆是屬實。”
“你看!還急了,定時被我抓住了痛腳。所以大人,他們的話不可輕信啊!”
龐澹泊一時猶疑。
這時,鐘鳴站了出來,對著這安化縣的縣老爺龐澹泊拱手,不卑不亢地說道:“龐大人,請容我說兩句。這林鋪頭一案在當年草草結案,空懸已久。而這宋江不惜冒著殺人之罪的風險來舉證揭發,實乃讓人不信其言不真。還望大人明斷!”
龐澹泊看著舉止不凡的鐘鳴,白須一挑。再看堂外的百姓都認可其此番言論。不由隱晦地給虎三笑使了一下眼色。
被一旁的楊書航察覺,楊書航眼中擔憂之色更甚。其他人不知道這龐澹泊與那虎三笑的關系,他楊縣丞可是知道的。
這虎三笑原是姓龐名陀,乃是這龐澹泊的侄子。之所以這么多年虎三笑在這一地界兒敢于無惡不作,全都是這龐澹泊在一旁為虎作倀所致。要說那林捕頭之死,除了虎三笑與其本就有仇外,一半的原因便是有這龐澹泊的授意。蓋因那林漢業與自己走得太近的緣故。
虎三笑見一眾百姓都在聲援鐘鳴等人。不由對著堂外咧嘴一笑,嚇得堂外的百姓們不敢再發出一言。
“大人,這群人擺明了是想誣陷于我,那宋江定是被此人收買,才會這般不管不顧!我這胸腹的刀傷確為我家二弟剽二爺所傷,還請大人明察!”
龐澹泊面色肅然:“那剽二爺目前身處何處?可能上堂佐證?”
虎三笑看著鐘鳴不懷好意地一笑:“我那二弟自昨日出去,便是未歸,恐怕已是遭了某些人的毒手。”
語氣意有所指,使得鐘鳴眉頭一皺:這剽二爺已經身死,而光是憑借訟詞與堂上所言,確實是站不穩腳。這死無對證,找不出虎三笑話語的漏洞,倒是對虎三笑有利起來。
虎三笑接著說道:“大人!今日被傳喚,來得匆忙,不知何事所以沒有準備。不過小人自有自證之法,只是需要傳喚他人。不如這樣如何?今日堂審暫緩,明日再審。屆時小人自會自證清白。”
卻見王大朗急聲高呼:“大人萬萬不可,如若放任這虎三笑歸去,保不準其會弄虛作假。”
龐澹泊眼神微瞇,抖了抖身上‘青天白日服’的衣袖,對著虎三笑道:“可!不過你今日需得在府衙度過,將你所要傳話之人皆列出名來,本府明日自會傳喚。”
虎三笑抱拳:“理當如此!大人真是深明大義。”
龐澹泊見鐘鳴欲言,不等其說話,便是搶先道:“所謂,一口易堵,眾口難調。如今只這兩人舉證,還無法使本官信服。再則本官也不能只聽信你們一家之言,既然這虎三笑要自證清白,那就明日再審。爾等回去吧!”
鐘鳴無奈,只得明日再看這虎三笑會作何花樣。也怪自己當初接觸民事太少,對于這對簿公堂之事想的還不夠周全。
而這邊的楊縣丞見鐘鳴點頭,帶著牛大郎等人離去之時。欲上前相送,對其說些什么的時候。卻被龐澹泊一手攔了下來。
只見龐澹泊眼神微冷,似是警告:“楊縣丞不妨陪我回內府小酌兩口?”
楊書航無奈,只得應承下來,與龐澹泊與那主簿一起向著衙門內府走去。
......
一日很快便是過去。
翌日開堂,只見安化縣的百姓們早早地便是在那衙門外守候著。
昨日鐘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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