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等黃老與蘇然為那宮上邪再次醫療后,便是向著宮墨池請遲。而宮上邪也是早已經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得知是黃老與蘇然醫治自己后,心中萬分感謝,想要留其多做幾日客,卻是被二人婉拒。
出了宮府駕著驢車回那山村,一路上無話,鐘鳴覺得無聊,便是無中生事,調笑起蘇然來。回頭看向坐于驢車后面正兀自坐著的蘇然說道:“我觀那宮上邪醒來后,便是直愣愣地的看著你,恐怕是因為你的救命恩情,看上你了。”
“你...你胡說什么呢!”蘇然突然聽聞鐘鳴所言,一愣后,便是羞惱地說道。
“我沒胡說啊!我們的蘇然醫師,人長得漂亮可人,如那幽蘭使人賞心悅目。且心地善良,可謂是那活菩薩。要我看啊,那宮家少爺是配不上你的。”鐘鳴裝作一本正經兒的說道。
蘇然一時被鐘鳴夸得暈頭轉向,這什么跟什么啊!舉起拳頭便是對著鐘鳴的背部敲打了幾下。“不準亂說,什么活菩薩,羞死人了!”
黃老在一旁聽到二人的打鬧聲,心中好笑,也是摻和道:“那鐘鳴你說,什么樣的男兒才配得上蘇然丫頭啊?”
“黃爺爺!”蘇然沒想到連一旁的黃老也幫著鐘鳴打趣自己,一時不依道。
鐘鳴眼眶中的眼珠滴溜一轉,后說道:“我覺得應是于蘇然姑娘有大緣分,大恩情的人。”
黃老忍俊不禁:“你小子不會是在暗示你自己吧!年輕人的心思可真多。不過我觀你儀表堂堂,氣質卓越,倒也是良人之選。”后又對著一旁看著兩人,面色無奈與羞澀的蘇然說道:“怎么樣?蘇然丫頭?要不就和鐘鳴雙宿雙飛如何?”
蘇然耳根都紅透了,那有人那女孩子的婚假之事這般說笑的。對著黃老便是如那孫女般不滿起來。
鐘鳴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一笑,見蘇然被自己逗得面紅耳赤,索性再加一把火,裝作一副正經兒的樣子對蘇然說道:“黃老說的極是,我是極中意蘇然姑娘的。自從那日被蘇姑娘救醒后,于風花雪日中與蘇然姑娘相見,便是對姑娘一見鐘情。姑娘就仿佛兮輕云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清麗脫俗,遺世獨立。使人目不斜視,難以移眼。都說‘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于眾生中有幸結識蘇然姑娘,是我鐘鳴的幸事兒。”
“呀!~你別說了!羞死人了!我不聽!我不聽!”蘇然捂著耳朵,搖著腦袋,被鐘鳴這番肉麻的話說得臉色漲紅,都快要滴出血來似的。她哪里聽過這般大膽與濃情蜜意的詞句?心中羞澀,看著鐘鳴那副極認真的模樣,一時不知真假,心間又是莫名的有些歡喜,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那知鐘鳴見目的達成后,便是一改之前那副深情模樣,指著蘇然對著黃老笑道:“黃老你看,蘇姑娘羞澀的模樣也當真是嬌俏可人呢。”
蘇然聽了其言,知道自己被鐘鳴調笑了,一時間,內心之中羞憤難明,心間有些委屈,撇過臉不再看這一老一少,獨自撫平著內心中涌出的莫明難過之意。
鐘鳴見蘇然眼中似有水汽,知道自己可能鬧過了。便是趕忙道歉,不過卻是遭到了蘇然的冷眼,一時心中有些愧然。
不過在鐘鳴一直堅持不懈的努力下,蘇然最終還是被鐘鳴故作的丑態與講的笑話給逗笑了出聲。不過在看著鐘鳴之時,眼中情緒復雜,不知在思索什么。
鐘鳴自是感受了蘇然的異樣,不過也不明就里。
就這樣,在一番調笑后,三人朝著山村的方向,趕著驢車漸行漸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