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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不定我就反咬你們一口了。所以,還是各自瀟灑的好!于世間快活,不比那些朝堂爭斗要愜意輕松?”鐘鳴煞有介事地說道,神態悠然。
李寰宇抿了抿薄唇,嘴角一撇,與鐘鳴幼年曾在太學同學,到沒有發現其還是個說話如此風趣的人。
李寰宇皺了一下眉頭,覺著鐘鳴這個人是個好玩的人,比盛京里面的那群公子哥有意思。隨后恣意一笑:“我這有一解,不知世子可想聽?”
“哦?何解?三皇子大可直說。”鐘鳴眼睛一眨,等待著這李寰宇又會作出何言。
李袁玉將手中茶杯中的茶水全部倒于桌邊,隨后一揮袖子,將桌面的水全部掃除,說道:“人渴時,視水如命;但當人飽飲之后,這水也就只是水,隨意間,覆手可倒之。如若世子愿意隨我回京,幫助我們。等大權在握之時,到時候莫家與樓雍那些于你而言曾經背叛過鎮北王府的人,也不過是我兩談笑間便灰飛煙滅之人。”
鐘鳴深深地看了李寰宇一眼:“這恐怕只是你自己的意思,你那二哥怕是舍不得!況且,我可能也是你那茶杯中的棄水吧。”
李寰宇見鐘鳴這番說道,臉色浮現笑容,一臉篤定地對著鐘鳴說道:“我說的,便也可是二哥對你做出的承諾。世子大可放心。”
隨后又是提起一旁的水壺,向著徒留茶葉的杯中倒水,品茗之后,一臉回味。說道:“至于世子剛才那番自比棄水的言論,也是太過妄自菲薄。茶水清甜,雖有水質一說,但是更重在上好的茶葉。水一飲一啄可盡,但是茶葉卻可重復泡用,且味道層次分明。世子就好比這杯中茶葉,于二個而言更堪大用。至于水,只需換了重沖便是。”
鐘鳴不語。莫家與樓雍那幾人可是這番好相與的?怕是到時候那二皇子會積重難返,對其無法動彈。
李寰宇好似知道鐘鳴心中所想,緩緩道:“世子是擔心我二哥的決心,且怕屆時處理不了那幾人?”
“世子多慮了,如今羌人異動,在未來數年便是極大可能會與我朝一戰。屆時急需一位能鎮住北方軍心的將帥,而世子你無疑是不二之選。且當年一案,長寧軍并沒有打散,只是有所分化。只要世子你登高一呼,相信北莽能夠軍民一心,共同御敵。到時北方戰局穩定,也不用怕南離突襲。畢竟皇兄他也不想做一個割地,或者亡國的君主。”
“而莫家與樓雍那幾個朝廷蛀蟲,一直便是入不了二哥的眼,只不過是情勢所逼,需要借力一用而已。”
鐘鳴聞言,看了看一旁的申寅,說道:“你如此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就不怕走露了風聲?”
李寰宇也是轉頭看了一眼申寅,不在意道:“羅睺從不參與朝政,無妨。況且申師是我請來之人,我自然是信任的。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日后我可能還需要申師幫扶的時候。”
申寅原本在一旁默不作聲,如那雕木。聽了李寰宇的話后,隱于斗笠下的雙眼斜睨了李寰宇一眼。用那低沉渾厚的嗓音說道:“羅睺獨立于朝政之外,從不插手任何糾葛,三皇子還請知曉。”言外之意便是,經此之后,兩人便是沒有瓜葛,更不用談日后幫扶的事情。
不過李寰宇說的那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言論,倒是頗種他的下懷。不由對這生性放浪地三皇子生出一些好感。
“申師言重了,我自然是知曉羅睺的規矩的,日后之事,日后方有定論。不急于現在表態不是?”李寰宇灑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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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鐘鳴則是暗中仔細打量著面在斗笠之下的申寅,心中呢喃:“羅睺的人?會是誰?鐘鳴曾是羅睺中七殺星的宿主,但是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比自己與另外六名宿主的實力還要高深。難道是那座閣樓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