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婆見此,神色一變,不顧受傷的身體,便是沖上去擋在了鐘鳴三人的身前。
揮掌與殷拙愚相對,一聲悶哼自梁婆的口中響起,但是卻是沒有撤去,而是承受著傷勢繼續與那殷拙愚僵持。回轉過頭,口中帶血,對著黃老說道:“快!帶他們去主殿后院,哪里有一處密地,帶這個丫頭進去!”
“可你!”黃老見這梁婆口中滿是粘稠的鮮血,一時猶豫道。
梁婆看了眼此刻正面色陰沉的殷拙愚,后對著黃老急聲道:“快走!再過不久我便擋不住他了!一定要將這個丫頭帶進那處密地內,這是你們唯一生存的機會。記住,密地就在后院主臥的墻后。”
說話間,體內真元強行抬升,使得殷拙愚不敢放手。
“密地?沒想到你天心宗舊址還有這種地方。如今既然你自露馬腳,那等下我便直搗黃龍。”殷拙愚聽了梁婆所言后,冷笑道。
黃老重重嘆了一聲,后便是讓鐘鳴懷抱著昏睡的蘇然與自己一起向著那主殿后院而去。
來到后院主臥,看著這里面的陳設,鐘鳴總有股似成相識的感覺。但是腦海中卻是沒有關于這里的記憶,一時心頭疑惑。
而黃老則是在主臥內摸索了半天,也是找不著那密地所在。最后甚至運轉真元轟擊那后墻,但是那后墻卻是不知道是由什么砌成,在黃老的攻擊下安然無恙,沒有絲毫的毀壞。
這使得黃老心中焦急,看那叫殷拙愚的態度,是定然想要拿下蘇丫頭的。雖然不知原因為何,但是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再想到之前從蘇然丫頭體內涌現出的那股力量,黃老一時也腦中一團漿糊。心中想到:也許只有‘他’才會知曉一些東西。
鐘鳴將蘇然放于床上,鬼使神差的來到墻上的一副圖畫前。只見畫面上正是那屋面女子的畫像,只是沒有面孔。
端詳著這幅圖畫,看著那面上空白的出神。鐘鳴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在精神世界內看到的無面女子的模樣。不,通過殷拙愚與梁婆的交談,應該稱呼這無面女子為天心娘娘才是。
只見鐘鳴神情一頓,那副圖畫也是泛起金光。鐘鳴腦海中那天心娘娘的面容便是被映照在了這幅畫的面龐上。頓時整個墻面都泛起潔白的熒光,隨后消散,出現一個不知通往何處的天階。天階所在的一方仿若另外一個世界般,自成空間。直通那云端。
鐘鳴沒有猶豫,便是抱起蘇然,招呼黃老踏了上去。既然那梁婆說這是他們唯一逃生的機會,那么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一路上,黃老都是面色怪異地看向鐘鳴以及鐘鳴懷中的蘇然。好嘛,這蘇丫頭的異常老頭子我搞不懂;這鐘小子又是如何得知這密地打開方法的?
鐘鳴見著黃老神態,也知道他想問什么,于是說道:“黃老你別這么看著我,打開這密地的方法,我也是不知道的,就只是這么鬼使神差的往哪里一站,可能是福至心靈,然后就打開了。”
黃老聽了后沒有說話,不過卻也是沒有再好的解釋。
天階很長,縱使黃老修為過人,鐘鳴體質過人。在登了這么久后,也是全然看不到終點。
黃老已經是攀爬得有些氣喘吁吁,擦拭了下額上的細汗,對著鐘鳴疲憊道:“唉~我不行了,老頭子的腿都快折了。歇一會兒。”
鐘鳴抱著蘇然的雙手也是有些酸澀,聽了黃老所言后,原地坐于石階上,將蘇然整個人攬于懷中。
黃老見此,不由打趣道:“我說鐘小子,你可別乘此機會占蘇丫頭便宜。蘇丫頭可是個少經人事的人,別到時候丫頭賴上你了,你又不認賬才是!”
鐘鳴橫了這個為老不尊的黃老一眼,隨后說道:“這么攀爬也不是個頭,其中定然有什么捷徑才是。”